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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上身脱个精光也不影响速度,剩下几把没一个人是闻锐鸣的对手。玩到最后连谢金坤都暗暗后悔——谁特么出的这个馊主意?存心让我出丑呢这是!
“谢老板,愿赌服输。”章寻挑起眉,把这句话原样奉还,心里舒坦得同时还有些感慨。
等谢金坤送还手链的时间他转过头,见闻锐鸣正在穿衣服。
闻锐鸣显然不怎么会穿衬衫,扣扣子的动作跟优雅不沾边,扣好以后他把下摆掖到西裤里,也完全没有注意场合的意思,一看就知道在部队经常当着人面穿脱衣服。这样一个粗糙的男人反倒显得特别有魅力,所谓吸引不吸引真是没什么道理可言,看对眼了就是什么都顺眼。
谢金坤到底是生意人,城府极深,动再大的肝火也不表现出来,甚至还能笑着问:“这位兄弟怎么称呼?身手不一般呐,必须得认识一下。”
赵晓波反应十分冷淡:“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闻锐鸣,上回跟我一帮手下交过手。”
“喔,是吗,果然是个人才。”谢金坤皮笑肉不笑地说。
闻锐鸣置若罔闻,等章寻戴好手链就起身要走。没想到谢金坤执意要送,还不怀好意地要叫辆车送送他们。
“不劳谢老板了,我开自己车来的。”
路虎的黑色车身在夜色中显得相当霸气,跟它一比旁边杨帆的奥迪就跟小鸡仔似的。
谢金坤挑眉轻笑:“闻兄弟不光身手了得,车开得也不错嘛,改天出来跟我们玩玩儿怎么样?哥几个有事没事就喜欢上山跑个速,改天单约。”
“他就是个保镖,陪谢老板寻开心恐怕还不够资格。”章寻反应很淡,“改天我亲自领教谢老板的车技。”
“那好!一言为定。”
谢金坤表面淡定,上楼就气得摔了杯子,包间里闲杂人等全被他给轰了出去。他一屁股坐下,赵晓波不给面子地冷眸嘲讽:“跟你说了他那个保镖不是吃素的,你当我没事瞎扯淡呢?这回吃瘪吃舒服了吧。”
“他妈的少在旁边说风凉话。这口气你能咽你咽,老子迟早让他们知道厉害,谁他妈跟你一样怂。”
好赖话都听不懂的傻逼。赵晓波耸然起身,扯起沙发上的外套冷笑了一声:“我丑话撂在前头兄弟,色字头上一把刀,做人做事最好是留点儿余地,逼急了哪天要是真栽他们手上别怪我没提醒你!”
半路上杨帆先走了,闻锐鸣驾车载章寻回去。
一晚上章寻身心俱疲,现在终于放松下来,靠在车窗边一言不发。红灯时闻锐鸣问他:“老板,还好吗。”
“还好,就是心里烦。”
手链被他戴在左腕,灯光下上面的切割钻微微反着薄光。
“不过幸亏有你,要不然今晚很难全身而退。”章寻眼皮绷得很紧,“早知道赵晓波他们在场我去都不会去,不去也就没今晚的事了,真是,差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衣服。”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低垂,淡漠的口吻和疲劳的表情组合成一种神奇的效果——如果没猜错,这个人应该是在后怕,但他绝对不会承认。
闻锐鸣无声地笑了。
章寻转过头,撩起眼皮盯他:“你笑什么?”
“在想象老板真脱衣服会发生什么。”
“你还想象?”
“很好奇。”
章寻没好气地收回目光,嘴角显出一丝很难察觉的微妙上扬,“停止你的好奇和想象,我没有你那么好的身材,可以引来全场围观。”
“老板别刺激我了。那不叫围观,叫看笑话。”
“是你别谦虚了才对,”章寻视线转向窗外,若有若无地笑开,“你在这方面还是有点儿魅力的,没必要不承认。”
“是吗,还以为老板不这么认为。”
“为什么这么说?”
闻锐鸣停顿一小会:“不说了,换个话题。”
章寻转回头,怎么看他脸上的笑意怎么觉得刺眼,微微咬牙:“说。”
“没什么,就是通过观察老板找的人得出的结论。”
章寻一愣,秒懂了他的意思。
无论是谢炎叫去酒吧的那几个还是巴黎自己主动出手的小男生,从外表气质来看都是一种类型,而且是跟闻锐鸣完全不同的类型。所以闻锐鸣指的是,他应该比较喜欢年纪小的、身材纤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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