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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唯会去找程期年,是因为他知道,对方不会拒绝他。在海城的酒店里,付唯没有这样做,是因为他知道,当时的程期年,一定会拒绝他。
与男人之间的分寸界限,他总是牢牢把握在手中。林娜娜能看出来的事,他也能看出来,只是正如他回答的那样,付唯觉得还不够。
他抱着枕头走近了,程期年才看清楚,他没有穿鞋。付唯跪上床边,将枕头靠着男人放好,身体被对方拉过去,程期年眉毛微蹙,呼吸洒在他脸上,“烧退了?为什么不穿鞋?”
付唯跪在男人脸前,茫然地与他对视,“我忘了。”
程期年眉心深深拢起,松开他撑着的那只手,掌心覆向他的额头。两秒的停顿后,对方拿开手掌,眉间沟壑略平道:“烧退了。”
付唯轻轻“嗯”一声,滑入被子下躺好,安静地闭上双眼。程期年关掉闹钟与夜灯,重新在被子里躺下来。
主卧的床很大,付唯睡姿规矩,没有碰到他身体,程期年也没有动。视野内暗下来后,付唯重新睁开眼,在逐渐密集的雷声中问:“我说和你一起睡,你都不问为什么吗?”
程期年掀开眼皮,声线低沉慵懒:“不是怕打雷吗?”
对方已经提前替他找好了理由。
付唯顺水推舟,没有否认,在被子下转过身来,面朝他的方向侧躺。翻身的时候,他曲起的一双膝盖,撞到了男人的大腿。
窸窣声响停住,付唯顿住没有动。先动的是程期年,对方的小腿靠过来,脚背抵住他的脚心。
暖意从足心上涌,付唯没有出声,足底轻轻一颤,听到程期年说:“脚这么冷,还不穿拖鞋。”
春季时冷时热,晴天温度比较高,下雨天气温会下降。付唯在地板上站了片刻,一双脚不怎么暖和。
他拱起自己脚背,一点一点地要远离,脚背也被压住了。
程期年问:“动什么?你想再发烧吗?”
脚背脚心热意包裹,付唯没有再动,故作天真懵懂问:“还会再发烧吗?”
程期年哼笑一声,胸膛间轻微震动,嗓音愈发地懒散:“退烧后要好好保暖,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如果觉得身上冷,记得告诉我。”
付唯说:“不冷,但是我有点睡不着。我可以抓你的衣服吗?”
窗外闪电越来越亮,倾盆大雨泼下来,砸得玻璃清脆响,程期年的声音混在雨声里,情绪收得滴水不漏:“可以。”
付唯伸出一只手,摸索着探向男人衣摆。他最先摸到的,是程期年的胳膊。付唯没有停留,也没有将手拿开,指腹蹭着对方手臂,慢慢地朝下落去。
落到对方手背上时,他碰到了凸起的青筋。脉络温热而清晰,让他不由自主回想起,那日在网球馆吸烟室外,看见的那只玩打火机的手。
指甲刮过对方虎口,付唯伸长了手指,勾住程期年小指。但只是一瞬的事,像察觉到自己抓错了,他很快就放开了,要继续寻找对方衣摆。
程期年一直没动的手,毫无预兆地翻过来,手掌轻易盖过他手背,将他五根手指包裹住,“睡衣很贵的,就这样睡吧。”
付唯指尖蜷了蜷,认真地开口解释:“我不会太用力——”
眼皮覆上另一只手,遮住他所有视野,脸边枕头猛然下陷,程期年从自己的枕头上,移动到他睡的枕头上,热息扑面而来,与他的呼吸交缠,即便现在看不到,他也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嘴唇近在咫尺,鼻尖几乎要抵上他脸庞。
“睡觉。”程期年说。
睫毛蹭过男人掌心,付唯在他的手掌下,阖上了自己的眼皮。
一觉睡醒,窗外已经放晴,天空碧蓝如洗,付唯的体温没有再升高。程期年做了早餐,叫他起来吃。吃完以后,程期年送他回家。
知道对方要上班,付唯没有拖延,提着袋子下车时,回头同他告别:“周二见。”
“周二见。”程期年坐在车里回。
两人再见面时,是周二早晨在机场。程期年没带助理,一个人来的,以技术顾问的身份。付唯带了两个人,分别是付钦恒的助理,还有法务部的老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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