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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二哥,我、我没去干嘛,就是去看看,真的就是去看看,啥也没干……”
应慎初怒道:“到底去了哪里?”
“就是,就是一个南风馆,叫什么凌波渡,我从没去过这种地方嘛,襄王说带我们去看看,我就去啦。
你们不信问阿起,我真的就只是看看,而且我还没怎么看呢,阿起就来把我带走了……”
应长乐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偷偷去看两个哥哥。
见他们脸色铁青,愈加怕的不行,只觉自己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应慎初气的来回踱步,指着弟弟,却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教导。
萧承起冷哼了一声,气道:“还要狡辩!只怕我再晚去一步,你都上手了!”
应慎独虽也是气的不行,但到底还想着弟弟这次犯的错太离谱,不能再让兄长责罚,否则弟弟怕是受不住。
他高举起藤条,落下的力度却不自觉减轻了许多。
应长乐又急又怕,立马跪坐在腿上,将屁股藏了起来,只想耍赖,即便明知道这次耍赖绝对没用。
眼见着藤条就要抽在弟弟腰上,应慎独赶忙收了回来,一边将弟弟往上拉,一边怒斥:
“跪好!再敢乱动,绑起来罚!”
应长乐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么都拉不起来,只不住的哭闹,胡乱说着:
“我不,我明明什么都没做,看看也不行嘛,你们太不讲理了,我不认,我不服气,我没错,呜呜,你们,我不要……”
应慎独单手就能将弟弟十分轻松的提起来,但他心知自己手劲儿太大,不敢用全力去拉扯,这才让应长乐能一直赖在地上。
应慎初一把夺过藤条,气道:“把他给我抱起来!”
“不要,不要,哥哥,我不要二哥抱,我能跪好,哥哥,好了,好了,我好了……”
应长乐赶忙就跪了起来,再不敢耍赖,虽还是怕,却也只是缩着肩,躲都不敢躲一下。
[哼,萧承起,你以前都知道帮我求情,如今不仅不帮我,你还添油加醋,你以后再想跟我好,不能了,你想都别想!
我是有错,那我不是都弥补你了吗,嘴子都给你吃了,你还想怎样啊。
萧承起,都怪你,要是听我的,不要回家,直接回宫,这会儿我们都爽上天了,早就不知天地为何物……]
啪嗒一声轻响,高举着的藤条从应慎初的手里倏然滑落,掉在了地上。
应慎初和应慎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弟弟和萧承起,仿佛不认识两人。
[诶,咋回事,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呀,我脸上有字啊?不是,你们今天怎么都这么奇怪呀!]
萧承起原是气的不行,但见弟弟的心声已经暴露,他也无意再隐瞒,当即便将两人在马车上的所有都如实说了出来,最后补充道:
“两位兄长请放心,我会让阿乐成为皇后,永不纳妃,只与阿乐相伴终生。”
应长乐急忙站了起来,一把捂住了萧承起的嘴,怒道:
“萧承起,你疯了啊!不是让你瞒着吗,我们偷偷在一起不就好了?
你这是干嘛啊,你要我的命就直说!
我是男的,男的怎么当皇后,你脑子有病就去治……”
应慎独完全没反应过来,仍旧是愣在当场,还是应慎初先反应过来,他一把将弟弟拉到自己的面前,哄着问:
“阿乐,别怕,哥哥不罚你了,不许再说这些胡话吓我们,快说,你是为了躲避责罚,故意骗我们,故意让圣上如此说帮你……”
应慎初脑子里一片混乱,明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还是想哄着弟弟说谎骗他,只想让皇帝收回方才的话!
比起皇帝让阿乐当皇后,如此荒谬,如此大逆不道,如此癫狂……弟弟去南风馆玩,简直就不值一提。
从古至今,都没有这样荒唐的事,哪有男子为后的,皇帝简直丧心病狂!
应长乐当然立马借坡下驴,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顺着哥哥的话说:
“对对对,我故意让阿起这样说的,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你们把我带祠堂受罚,你和二哥下手太狠了……”
萧承起斩钉截铁道:“两位兄长,我已经派人去请了爹娘回家,想必很快就到,我要阿乐当我的皇后。”
应慎独终于反应了过来,怒吼着说:“不行!你们要这样乱来,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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