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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长乐看着萧承起为他一圈一圈的揉开药膏,丝丝凉意混着掌心的炙热,层层渗透进肌理,舒服的直打颤。
萧承起忙完,还将弟弟的长袍下摆掖在腰带上,以免衣物沾上,影响药效,况且弟弟不喜欢任何药膏的味儿,沾在衣物上就更不喜欢。
“晾一下,规矩坐着,别乱动。”
应长乐抢过药瓶,笑着说:“我也帮你上药,阿起,你让我来吧,我早就学会了!”
萧承起拿了回来:“不用你,这药膏过于浓稠,你不会用巧劲儿,揉不开,影响药效。”
应长乐噘着嘴说:“那我也可以给你哈气,用嘴里的热气给化开。”
萧承起道:“坐好,不许乱动,上药有什么好玩的,况且你又不喜欢药味儿。”
应长乐十分认真的说:“我才不是为了好玩,那总不能一直都是你照顾我,从前是我还小,那我不是都长大了吗,我也想照顾你呀!”
萧承起愣了愣,笑道:“你何时就长大了?站起来都还不到我的腰!况且,就算你长大了,你也永远都是弟弟,永远都只能我照顾你,永远都只能听我的,记住了?”
应长乐气鼓鼓的说:“我也已经很高了好吗,那谁让你长那么老高的,腿还特别长,是,你爹娘都很高,那我爹娘也很高啊,你等着吧,最多再两三年,我就跟你一样高!
而且,我只是比你晚几年出生啊,你永远都是哥哥没错,那也是因为时间不能倒流,我没法早点出生。”
萧承起实在被逗笑了,他不知道弟弟为何要跟他争这个:
“好好好,你以后一定跟我长一样高,这总行了吧。”
应长乐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萧承起自己挽起裤子,一边上药一边说:
“你看,都是跪同样的时辰,你就红成那样,我就没什么事,这膝上一点儿伤也看不出。你皮肉太嫩,经不住折腾,你又不会武功,从未锻炼过,哪里能跟我比?”
萧承起原本是不想给自己上药的,他实在觉得没必要。
只是每每他给弟弟上药,不给自己上,弟弟就要闹,他也没办法,便也给自己用点药。
应长乐伸手摸着萧承起的膝盖,好奇的问:
“阿起,你真的一点儿也不疼吗?你膝盖上的肉,摸上去就是比我的硬诶,跪了那么久,为啥都不红啊?
还有那次,好吓人,皇帝罚你跪在碎瓷片子上,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忍的,那多疼啊,要是我,我嘎巴就死那里!
你看吧,到底还是留疤了,他真讨厌,根本就……”
萧承起忙道:“阿乐,教过你多少回,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圣上不敬!”
虽则弟弟的心声时时刻刻都在说着大逆不道的话,天天都在心里骂,皇帝也都听见了,但他还是得不停的教导。
皇帝年纪越大,性情只会越来越难以捉摸,心也只会越来越狠,疑心病只会更重,甚至逐渐变得及其残暴!
如今显然已经有了这个趋势,他必须更加严苛的管教弟弟,绝对不能再让弟弟乱来。
应长乐吐了吐舌头,笑着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里又没旁人,而且我不是没说出来嘛!”
萧承起点了点头,一边上药一边十分耐心细致教导弟弟,应该怎么回皇帝的问话,等等诸如此类。
应长乐是懒得听的,及其敷衍的嗯嗯应付,自顾自的摩挲萧承起膝上浅浅的疤痕,一边抚摸一边轻轻吹,说着:
“阿起,当时,你肯定疼的不行罢,我给你吹吹……”
每次他们被罚了跪,但凡需要上药,弟弟都会抚摸他膝盖上的疤痕,都会给他吹,几乎都已经成了习惯。
然而无论弟弟这样做过多少次,每一次还是都让他心痒难耐、浑身战栗。
阿乐吹出的那一丝丝轻柔的风,不似吹在他的膝上,倒好似吹到了骨头缝里,吹到了心里,拂过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萧承起伪装的很好,没让弟弟看出丝毫的异常,仿佛只是在及其认真的涂药。
应长乐就是每次看见都忍不住的心疼,他都无法想象,碎瓷片子扎到肉少的膝盖上,那得多疼!
萧承起用最快的速度抹好药,便放了裤腿下来,又用长袍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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