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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长乐被逗的笑了起来,他从来没见过萧承起这么幼稚的行为:“阿起,看不出来,你也信这个啊?”
他又觉得自己这会儿笑不太合适,赶忙认真起来,说:“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萧承起纠正道:“是永远不许变。”
应长乐赶忙说:“好好好,拉钩上吊,永远也不许变!”
……
此后,萧承起便正大光明的为弟弟洗贴身衣物。
应慎初原想阻止,但又知道弟弟的心声早泄露了这些家事,便也不再阻止。
总之不论阿起洗不洗,圣上与满朝文武都只会认为十九皇子定然这样做的,那还不如让阿起开心一些。
不知不觉,已是入了冬,应长乐又几乎不怎么去南书房上学了。
这日午后,应长乐还窝在床上不起,就连早饭和午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从简忍不住劝道:“我的小祖宗,这屋里全是饭菜的味儿,隔间暖榻躺着也很舒服,让我们先换了床上的好不好?”
应长乐笑着说:“等会儿嘛,很快了,等我看完这本画册,我怎么没闻见什么味儿,就你鼻子灵。”
从简无奈道:“你是一直待在这屋子里,自是闻不见,但凡你去隔间玩片刻,再进来,看是不是味儿很大!”
这时,月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说:
“小祖宗,快些吧,大公子回来了,要是知道你又在床上吃饭,看你挨不挨罚,快先去隔间,大公子必只是回来片刻,不让大公子进这屋,兴许能瞒住……”
应长乐笑着说:“我才不上当,你们就知道哄我,你们倒是也换个哄法,我哥忙得很,怎么可能大中午跑回来。”
月华急道:“小祖宗,这回真没哄你,快些吧!”
应长乐笑着说:“你们都以为我怕我哥,只会拿他吓我,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一点儿也不怕,他回来就回来呗,要是怂了一点,我是小狗。”
“谁是小狗?这屋里什么味儿?应长乐,上次没把你打痛是吧,还敢在床上吃饭?!”
应长乐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吓的说话都有些结巴:
“哥,哥哥,你怎么回来啦?我、我没在床上吃饭,只是让他们端了汤进来喝,有一点点味儿还没散,我冷嘛。”
应慎初接过月华递上来的小锦被,裹在弟弟的身上,一把抱了起来,逃也似的去了隔间,将弟弟放在暖榻上。
从简自是领着小丫鬟们连忙收拾里屋的床铺,又开窗换气通风熏香等等。
应长乐见兄长脸色铁青,赶忙问:“哥哥,你回来干嘛啊?”
[都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我咋能想到哥哥会突然回来啊。
这些天都在床上吃,每次估摸着哥哥快回家,就去隔间,赶忙让通风熏香,从没被发现过!
哥哥,你上班不好好上班,突然跑回来干嘛呀?]
应慎初原就气的不行,一听弟弟这心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还是忍着,只怕气头上下手重了,先给弟弟洗漱穿戴。
应长乐吓的不敢再狡辩,只不停的说:“哥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改,我再不敢了……”
兄长连训斥都懒得训斥他的时候,就是真的要动手教训了,屁股绝对保不住。
他想求饶,但满屋子的仆从丫鬟,他又不好意思,只能趴在兄长的耳边小声说:
“哥哥,晚上再罚好不好?等他们出去再罚好不好?求求你了,哥哥,呜呜,那轻一点好不好……”
应慎初急着带弟弟进宫,自是懒得说教,在给弟弟换裤子的时候,顺手就将弟弟按在膝上,将整个臀腿都打红了才作罢。
弟弟哭闹的厉害,他也不管,教训完才说:“立马给我收住,再哭一声,重新罚。”
应长乐赶忙抬手胡乱摸了眼泪,自己捂住了嘴,又羞又怕。
他只觉得,满屋子的仆从丫鬟都在笑他,想抬头看看,又不好意思。
应慎初又重新给弟弟洗了脸,仔细的擦了润肤的“白玉膏”,一面训斥: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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