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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起当然知道弟弟偷吃了一颗糖,他早料到弟弟会偷吃,故而之前就少给了一颗,毕竟弟弟总觉得偷着吃的更香。
应长乐拼命的嚼嘴里的糖,又想着方才听到兄长和娘亲的对话。
早在去年皇帝就说给兄长指婚,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拖了这么久,都没有指婚,对外只说还在选。
他猜测,应该是爹娘一直都在用各种办法帮兄长拖延,兄长自己也用了许多办法,但事到如今,大概是再也拖不过去了。
一旦皇帝确定了指婚对象,就不可能再收回成命,就算他们家再不愿意,也不能违抗圣旨。
应慎初抱起弟弟,笑着问:“又在偷吃什么,不敢让我知道?”
嘴里的糖已经嚼完吞了下去,但被兄长这么一问,他还是有点心虚,摇着头说:
“哥哥,没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阿起管我可严了,有他在,我怎么敢偷吃什么,他得给我抠出来扔掉,还要训我一顿。”
虞幻笑道:“你莫要太惯着他,阿乐爱躺地上,就让他躺,爱闹脾气,就让他闹,累了,他就不闹了,怎么还坐地上给他当枕头……”
萧承起站了起来,说:“阿乐今日很听话,没怎么闹,我已经做完了功课,跟他玩一会儿。”
应长乐一听自己被夸了,立马抬头挺胸,骄傲道:
“看吧,你们就知道说我,在你们的眼里,我就只会胡闹,阿起都夸我了,我今天可听话了!酥山都没多吃一口!”
萧承起如今是丝毫不吝啬对弟弟的夸赞,但凡有一点能夸的,他都夸,但奈何弟弟总是胡闹,硬找也不太能找到能夸的点。
应慎初轻轻掰开了弟弟的嘴,仔细查看嗅闻,笑道:
“又吃了薄荷饴糖,今日共吃了几颗,如实招来。”
应长乐瞪大了眼睛,噘着嘴说:“啊,哥哥,你这都能看出来?!阿起少给我吃了一颗,我才自己拿了吃的,不信你问阿起,加上这颗一共就三颗!”
萧承起揉着弟弟的小脑袋,沉声道:
“我知你总爱自己偷拿了吃,故意少给你吃了一颗,总是从嘴里抠糖,也不是办法。”
应长乐低下头了,嗫嚅着说:
“那谁让你们把我管太严,一天就让吃三颗,也太少了!
你们不知道越不让吃的越想吃嘛,你们不信可以试试,不管我吃多少,等我吃腻就不爱吃了。”
萧承起急道:“那怎么行,等你吃腻,早把牙都吃坏了,牙痛可不是闹着玩的!”
应慎初掰开弟弟的小手,在手心上轻轻打了一下,训斥道:
“总是偷拿吃的,还偷拿钱去买糖葫芦,该不该打?再有下次,为兄便用戒尺打,狠狠打。”
应长乐虽然早就被训的没脸没皮了,但还是有点怕,自己揉着手心,赶忙说:
“哥哥,我不会了,我保证改,别用戒尺,很疼,很疼,求求你,不要……”
[嘿嘿,其实用那玩意儿也不咋疼,哥哥根本就舍不得用力,也就打的时候疼一下下。
但必须装成很疼,哥哥就会觉得用这个力气就够了,嘿嘿,我真聪明!
拜托,我可是打架圣体,一对多,哐哐跟一群人干架都没怂过,怎么可能怕这点痛,根本不可能。
就我哥下手那力道,跟挠痒痒有什么区别?
主要是吧,虽然不疼,但很繁琐、很羞诶!
要站着挨训,要说自己的错误,还要认错,还要保证不再犯,还要露着受罚的地方面壁思过……这套流程繁琐的不得了,还羞。耻。度。爆。表!
更过分的是,哥哥总觉得手不能打,得留来写字,总爱打屁股,每次都得褪裤,很丢人诶。
说什么看着打才打不坏,那么轻怎么可能打坏,为啥你们总觉得我很容易受伤,我又不是纸糊的!]
应慎初:臭小子,你觉得为兄不知道那么轻根本打不疼?只你还小,教训再多你也记不住,不过唬唬你罢了,等长大,为兄再好好管你。
虞幻:……幸而家里还有个你怕的人,还知道羞就好!
应慎初揉着弟弟的手心,笑着说:“你还知道怕就好,往后便要听话一些,莫要太胡闹。”
萧承起道:“大哥,我会看着阿乐,你放心。”
这时,应鼎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笑着问:“他还小,你们也莫要管他太严了,我在外面就听着阿乐又在挨训。”
应长乐张开双臂,扑到应鼎的怀里告状:“爹爹,你管管哥哥,他老爱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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