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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把车转进停车场里,目不斜视地朝她问道:“过两周不是还要回你家过生日,飞来飞去多折腾。”
神无梦听出来他的挽留,等车停稳后才解开安全带,凑过去戳他的脸颊:“阵平,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嘛!别不高兴啦,到时候你来接我好不好?”
松田阵平扣住她的手腕,突出眉骨下方的瞳孔深邃,在不够明亮的停车场内认真盯着她,却又没办法说出反悔的话。
言语不能表达,那就交给更加直接的行动。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直接吻了上去。
车灯被熄灭,引擎的低鸣声在空旷停车场内隐隐回响,掩盖住渐起的水声与细微的喘。
他的唇齿狠狠碾过她的唇,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都不肯放过,含吮、研磨,像是在试图留下什么印记,让她飞远之后还能回忆起他的温度。
密闭车内仿佛不会置换空气,肺被挤压着,神无梦揪住他的衣襟,眼尾泛红地从争夺他口中的氧气。
“……阵平。”她的音调软腻,断断续续喊他的名字,“我、我还要过海关的……”
在航站楼和飞机上都可以戴口罩,但是过关的时候得把口罩摘下来,亲得太过分肯定会被注意到的!
松田阵平想不通她竟然在意这一点,不过总比她说不愿意被某个特定的人看见要好。他不舍地在她的唇角又吻了吻,接着才松开她,叮嘱道:“照顾好自己。”
12
十个小时的航程在吃饭和睡觉中很快过去。
东京比莫斯科快六个小时,降落的时候是当地时间晚上十一点,还在2月14日。
因为没有托运行李,她不用等慢吞吞的传送带,拎着手提包就过了出关口的安检,打开手机看了看约好的接机口是哪个。
谢列蔑契娃国际机场大厅灯火通明,开了暖气的航站楼也带着几分寒意,神无梦下意识拉紧衣领,走去航班到达区域。
还没等她从出口处发现特征明显的接机对象,一件厚重的白色羽绒服从天而降,把她砸了个严严实实。
“搞什么啊!”
神无梦的声音都发闷,把衣服扯下来的时候头发也乱掉,一双黑溜溜的圆眼睛瞪向出现在面前的男人,生气道:“大哥,你这样我是不会给你情人节礼物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莫斯科多冷!”戴着黑礼帽的魁梧男人从琴酒的身后走出,“冻坏了可是要截肢的,到时候看你怎么哭!”
“好哇鱼冢三郎,我刚到你就咒我是吧?”
神无梦的怒火瞬间转移,扯了扯手边的银色长发告状:“大哥,你不管管他!”
琴酒把她的手臂按回去,拉上羽绒服的拉链,宽大厚实的羽绒服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变成了长条形状。
手都还没伸进袖子里!
神无梦眉头一拧就要表达不满,抬眼却发现琴酒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唇瓣上,幽绿瞳孔锐利逼人。
应该没破皮吧,她在飞机上可是检查过了的……
从早到晚的经历让她颇有些心虚,也就原谅了自己被当成蚕宝宝一样包起来的状况,岔开话题道:“车停哪里了,赶紧回去吧,家里壁炉应该点好了吧?”
琴酒冷嗤一声,示意伏特加带路,自己双手插兜地走在后面,然后把还没从羽绒服里长出手来的女生推进车后座,“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伏特加很有眼力见地专心开车,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后视镜都不多瞟一下。
“好凶。”
神无梦努力从里面把羽绒服的拉链往下拉,小声嘟囔道:“下次不来了,大哥比莫斯科的气温还要冷。”
琴酒捏起她的下巴:“你试试看。”
他的拇指指腹用力蹭过她的唇瓣,看着上面的红色更加艳丽,眉眼低沉地俯身吻了下去。
道路两侧的灯光闪烁在堆满积雪的莫斯科街头,而在这个异国他乡,属于他们的情人节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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