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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赴挪威的那趟行动明面上是为了逮捕逃亡在外的黑衣组织成员,但降谷零几人都对他们的真正目的心知肚明,得来这样的结果说是一败涂地也不为过。
她留下的东西,包括那条鲜红如血的围巾——降谷零并不愿意将之称为“遗物”——都留在了终年积雪的悬崖之下。
“梦酱一个人会很冷的。”
于是衣物沉没入冰凉海面。
“海下很黑,她会害怕的。”
于是闪烁珠宝沉浮漂远。
回到东京之后,他们没有再就这件事聊过任何,无论是“神无梦”还是“西拉”这个名字都在不约而同的默契之下消了音,但悔恨和伤痛被永远留在心里。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后悔对她和琴酒藏匿路线的推测和锁定;诸伏景光后悔劝她在长野修养,他甚至对自己哥哥的决定生出怨怼,尽管他心里明白,这其实是她本人的选择。
松田阵平后悔没有警告挪威警方不要轻举妄动,萩原研二后悔没有更快一点抵达特罗姆瑟。
所有人都沉浸在无声的懊悔与苦痛之中,仿佛一场未尽的追逐赛彻底停在半路,终点线前是一道难以度过的天堑,一片无法跨越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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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冬天比挪威的温暖一些,没有堆积的雪,没有凛冽的风,街道上繁华热闹,耀眼夺目的霓虹灯变换着色彩,与极光相比倒是刺眼许多。
一切都好像随着黑衣组织的彻底覆灭而结束。
称赞、荣誉、升职……一场大型跨国行动就这样圆满完成,其中的血与泪成为寒暄应酬中的谈资,成为他人溜须拍马之时的溢美。
降谷零在经过长达三个月的心理检测和针对他卧底期间的各项调查之后顺利回到了公安厅,重拾起繁忙的工作。一叠叠文件夹被摆进办公室里,落地窗外的天色由破晓到黄昏,再到灯火辉煌。
本该忙到应接不暇的地步,可不需要继续扮演波本和安室透这两个身份,他反而感到时间变得充裕起来,工作中过高的效率也使得他的大脑总能窃得那一丝闲暇,然后飘出一片无尽深海,沉寂得不见涟漪。
他不认为她就这么死了。
他宁愿是自己的赌约输了,但他们的赌注尚未定下,所以他成为那个予取予求的人,已然输了全部。
结束一天的工作,降谷零推开家门,闭眼捏了捏鼻梁,一团软乎乎的毛绒小狗撒着小短腿往他身上扑,口中发出“汪汪”的热情叫声。
“嘘,很晚了,不要吵到邻居。”
金发男人眉宇间的阴霾散去一些,将快要从怀里滑下的小狗举起来,小狗湿漉漉的舌头就这么舔上了他的脸,一点也不懂得距离感是什么东西:“好了,哈罗,喝杯酸奶就睡觉吧?”
平时极通人性的哈罗却没有听他的安排,而是跳去客厅的方向,努力把茶几下面摆着的医药箱拱出来,搞破坏一般的让里面的绷带和药片洒了一地,在白炽灯下反射着银光。
这堆东西上次用还是和她合作解决朗姆的时候,降谷零那双灰紫色的眼睛垂下,低声道:“你也想她了,是吗。”
哈罗还没有自己做了坏事的自觉,朝主人摇摇尾巴:“汪。”
降谷零不清楚这只小狗是否算是她留给自己的唯一礼物。
他的面容柔和了些,右手在哈罗的脑袋上揉了揉,看着它活泼欢乐的模样微微勾起唇角,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物品。
很多话他不方便对其他人说,包括幼驯染,他担心那些猜测会让好友们更加痛苦,也担心会戳破他们心中那份渺茫的希望。
降谷零很确定那个FBI也知道不少,但他并没有和赤井秀一聊过什么。这倒不是因为过去的矛盾和口角,只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清楚,推理出一份真相在这一刻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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