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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梦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床上。
房间里很暗,没有开灯,所以睁开的眼睛没被刺疼,但大脑依然处于晕眩的状态,缓了一会才想起来昏迷之前的事。
花火大会上,琴酒找到了她,然后用枪威胁她……接着她被迷晕过去了。
其实没有这个必要,她是决定跟他走的,但她没法说话,也没机会拽过琴酒的手写字。
所以……她现在在哪里?
神无梦撑着床铺坐起来,脚踝却感到轻微的痛,有什么磨到她的皮肤。
她掀开被子,发现身上的浴衣已经被换过,变成了一条黑色的睡裙,手腕上的彩绳已经不见了,床头零散摆着几块宝石,是从她的荷包里掏出来的,还有那条子弹吊坠。
这些都是她出门时装进去的,唯独消失的就是那条有定位装置并且放了微型炸弹的手链,这说明琴酒已经检查过一遍。
神无梦随身携带它们的一部分原因是当成护身符,但如果被琴酒认出来了,那可能变成了催命符。
狙击枪的子弹都是一模一样的,琴酒没理由能看出来这是两年前的那枚,毕竟上面又不会烙生产日期。
在不断的心理暗示下,神无梦坐在床上努力稳住心态,发现磨到她的是一条脚链。
主链以纤细的金丝编织而成,在暗淡无光的房间依然闪烁着金色光泽,每一节链条如花瓣般贴合着脚踝肌肤,柔软得好似一层薄纱。
一座微型鸟笼垂在正中心的吊坠位置,上面的花纹繁复,顶部镶嵌着一枚墨绿松石,而笼子里的小鸟是由鸽血红宝石雕琢而成,正在她凸起的脚踝腕骨边轻晃。
太精致、太立体,所以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会被硌到,注意到之后就更觉得别扭。
感觉腿都快磨红了。
神无梦习惯了琴酒动不动塞来的宝石,也没有对这份礼物多想,伸手去解才发现找不到开口,就好像它是直接环上来的一样。
她的眉头蹙起,正准备仔细研究研究,房门被推开,光线比声音先一步漫进来。
“哐。”
门被关上。
披散着银色长发的男人走到她的床边,盯着她扯在脚链上的双手,眸色倏地更冷。
“想逃?”
琴酒轻嗤一声,幽绿瞳孔如寒夜中的刺骨刀锋,直直盯着她的脸,好像但凡她说出什么不动听的话就会立刻向她挥来。
神无梦愣了下,随机意识到他一直在误会自己的态度,立刻摇头,却被琴酒的动作打断。
他的左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按在床头的位置,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看样子你过得还不错,可惜没见到那群令人恶心的老鼠,不然我会让他们再也叫不出来。”
好疼。
神无梦皱着脸,想让他松手,但嘴巴开开合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写字的机会都不给她。
这样的沉默落在琴酒眼里是无言的反抗。
他冷笑一声,松开她的手腕,眸底的怒火更胜,那些不可言说的占有欲在里面熊熊燃烧。
宽大手掌伸向她的脖颈,五指稍稍合拢就能捏住她的后颈,让她不得不将脸抬起来,看向他的眼睛。
琴酒的另一只手沿着她曲起的小腿划过,勾在那根金属细链上,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人,薄唇吐出的语气森冷:“你是我的,西拉。你最好尽快明白这一点。”
又扯疼她了。
神无梦拧眉去看他,怀疑琴酒连她失语的事都不知道,不然他总该为她准备支笔,至少不能伤害她唯一能够用来交流的右手。
但这个男人压根不想让她有交流的能力也说不定。
她见到琴酒的时候总归是喜悦大一些的,但琴酒对她的态度也太恶劣了,神无梦感到有点生气,又觉得有点好笑。
没有得到回应的威吓使得琴酒的脸色更差,他逼近那双漆黑的眼睛,垂落的银白长发与海藻般的黑发交缠,仿佛彼此之间只剩下黑白两色,对比强烈到鲜明的地步。
过近的距离让他身上的气息瞬间侵略进入她的空间,神无梦隐约感到琴酒此刻的情绪处于绷紧到极致的状态,任何言行包括环境上的刺激都可能会造成更加糟糕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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