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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个莫名其妙掏枪指着对方的男人带回家实在是很辛苦,神无梦坐在沙发上感觉到强烈的疲惫,手边是缴来的P226和伯。莱塔。
前者本来就是她的枪,还给她是理所当然,后者……她从琴酒手里拽了好几下他才松手,还用冷冰冰的眼神盯着她,反正她已经不怕了。
把热兵器都收缴成功,大家聊天的时候才能安心一些,不要没说上两句就武力威胁,她现在随时要晕过去的身体没办法保证能及时劝架。
小彩被赶去房间里休息,神无梦也想跟去,但不把教堂的事说清楚只会更麻烦,等到尾藤神父的事捅出来琴酒搞不好还会怀疑她,不如早点交代。
幸好降谷零在这里,她只需要负责点头摇头,连表情都不用花力气去做。
在降谷零的描述中,她是去祷告的,他是去做朗姆的任务的,他们只是偶然遇到,结果发生了地震,然后他把她救了。
没错,她不知道尾藤神父和黑衣组织的那些事,毕竟这些交易都不由她负责,她只是个无辜的伤员。
“嗯,多亏波本救了我。”
神无梦肯定这番说辞,虽然只要调查一下就岌岌可危,但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了。她捧着杯电解质水,小口小口喝着,又苦又咸的怪味让她忍不住多看了降谷零好几眼,不太喜欢这种补充身体流失水分的方式。
半真半假编着谎言的降谷零注意到她的目光。
经历过一场地震,他理所当然地把她不断投来的视线当成依赖。他和琴酒说话的声音并不停顿,却朝她的位置挪了下,把左手伸过去,一副随便她怎么抓的模样。
身侧突然多了只手,神无梦的脸上露出些困惑,思考半天把手里的玻璃杯交到他的手上。
她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但大脑还钝钝的,朝跟她一起从地震中逃出来的伙伴问道:“你也要喝?”
降谷零没法心无旁骛地说下去了,拿着水杯沉默两秒,说道:“……谢谢。”
太好了。
她本来也不想喝了。
神无梦觉得事情解释得差不多了,再说下去露馅的可能性会很大。她转向琴酒,说的话跟波本那些公事公办的内容毫无关系,似是抱怨,又似是撒娇:“大哥,那个教会我再也不想去了!信教是没有前途的,那些信徒都被砸死好几个,根本没有神会保佑!”
琴酒不想回忆出门前是谁吵着闹着一定要去教堂。
喝了半杯水,她的唇瓣恢复了点血色,水润一层,在光下亮晶晶的,因为口中不满的话语而鼓起来,那层水膜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微颤,吸引了不止一道目光。
客厅内只有三个人,性别相同的群体往往更能察觉出对方的心思,于是不满的妒火会烧得更旺。
琴酒的眸光敛下,左手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整张脸都转过来,隔绝掉另一个男人的视线。他的指腹在她脸颊的伤痕蹭过,低声道:“别总看上些虚伪又装腔作势的东西。”
擦伤本来浅浅的,都晾得没什么感觉了,被他一按又疼起来。
神无梦皱起眉头,觉得要说教会神父虚伪又装腔作势也不是不行,可还是怪怪的:“大哥,你说的我眼光好像很差一样。”
虽然并不认可这些用词,但降谷零还是有种被指桑骂槐的感觉,盯着面前那对举止亲密的男女说道:“教会出事,尾藤利明被捕,斯米诺很可能被抖出来,到时候与他们相关的组织交易和组织实验都可能泄露,需要早做打算。我已经汇报给朗姆,但灭口的事——”
“斯米诺?”琴酒打断他,重新抬起的幽绿瞳孔浸满杀意,冷嗤一声,“那只老鼠开不了口了。”
听懂他的言下之意,降谷零的脸色不变,神无梦却惊讶出声:“嗯?斯米诺死在地震里了吗?”
她在教堂没遇到斯米诺,但也可能是她没注意到,更不清楚对方的遭遇。
长这么大,她几乎没怎么遇到过地震,离开教堂时的状态又不好,没观察周围情况,只是大概能感觉出震得不是很厉害,否则他们现在也不可能又回到室内了。
经验丰富的东京人都坐在这里呢,就是说不会再出事的意思吧。
琴酒却没再解释,而是深深望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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