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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内的灯光很亮,流水声将心跳所暴露的慌乱掩盖,这两个警校时期亲密无间的挚友如谈判般相对而立,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牌。
萩原研二的确不敢让神无梦知道他和松田阵平私下商量的事,至少现在不是摊牌的最佳时机,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接受降谷零的“威胁”。
在他的判断中,这位同期好友的顾虑不比他少,甚至存在许多无法解决的难关。
同为黑衣组织代号成员的关系或许让他们有些交集,但从两个人日常相处的模式来看,萩原研二并不认为神无梦会主动把自己的私事告诉降谷零,这其中绝对有某些他暂时没有想通、而降谷又选择自欺欺人的细节。
他的眉眼弯起,瞳孔在明亮光线下闪烁着危险的色彩,音调轻柔,但语句挑衅:“小降谷不也是一样吗?‘只有彼此知晓的秘密’,这种事是小降谷单方面的想法吧,其实连自己对梦酱有好感都不敢承认。”
太尖锐了。
降谷零第一次知道这位擅长社交的好友在看穿人心上也这么拿手,或许是因为他们正在讨论的对象是萩原全心全意关注的人,而萩原又足够了解他。
他并非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意,只是以前做过的错事太多,他直觉说得太早只会起反效果,连会不会被她当真都不一定。
——至少等他稍微挽回一些好感……
“还在犹豫什么呢,小降谷。”
萩原研二趁胜追击,决心今天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梦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不是吗?”
降谷零提醒自己保持冷静,反问道:“萩原呢?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她的前男友,还是——”
“当然是真正可以陪在梦酱身边的人。”萩原研二接过他的话,称谓中的语气助词终于消失,严肃道,“或许你在那个组织和她走得近,但你继续保密下去,我们没办法知道她生活中需要注意的任何忌讳,她还要费心在我们面前伪装,对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帮助。”
他是对的。
降谷零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西拉根本就不是个遵医嘱的人,参与的每一件事都足够冒险,但她的身体状况从体检报告来看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没人看管的话迟早有一天会真的出事。
所谓秘密也只是他的自以为是,最开始她会告诉他这些,就是因为她不愿意让这些在乎的人难过。
他是最不被她放在心上的那个。
“你猜的没错。”
降谷零抿抿唇,灰紫色的瞳孔沉静下来,以郑重其事的态度回答萩原研二:“实验体和……罕见病,都是她身上的问题。你应该发现了,她不会衰老,永远都是刚认识你时候的模样,而她的病目前还没有彻底治愈的方案,等到她体内的黑色素彻底溶解,发色和瞳色彻底变白,就是……”
一直以来,降谷零都不敢去深思她的身体,几张薄薄的体检报告早就在无数个彻夜难寐的夜晚被他翻来覆去,每一项指标都记得滚瓜烂熟,生怕她会在哪一天突然发病。
或许很懦弱,但他的的确确不敢做出任何的联想,只能不断寻找最新的研究论文,关注那些医疗界的知名医生。
降谷零不想提那些与死亡有关的词,选择说出最关键的话:“她剩下的时间……可能是以日计算。”
什么……意思?
萩原研二的瞳孔骤缩,无法理解他听到的内容,可这番话说得再清晰不过,连装傻的机会都不给他。
以日计算。
是、随时会离开的意思吗?
可她才多少岁,她还这么年轻,她就算去读书也是刚刚好的年纪,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对她?
明明当初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她很活泼,很开朗,身体虽然不是很健康,但也没有这种荒谬的疾病。
还是说,在那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件事,只是从未告诉他?
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萩原研二的手猛地撑在身边的盥洗台上,发出“哐”的一声。
水龙头喷出的水花冲到他的手背,掌心也浸在积水之中。有水珠洒在衣服上,溅到他的脸上,冰凉不已,却无法让他的头脑清明一点。
他的嘴唇张开:“你——”
剧烈的冲击之下,萩原研二很难捕捉到心中涌出的痛苦和悲伤,情绪保护机制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眶却本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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