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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尖刺被提前去掉,但用力按在根茎之上依然能够感到不够平坦的凸起,湿润的触感像是新鲜花枝之上的水珠,又像是碾压之后渗出的汁液。
黑羽快斗望着手中的玫瑰出神。
从她的手法联想到老爸是自然而然的事,但在将这个猜测说出口之后,他却对即将得到的答案感到忐忑,不敢追问她是怎么学来的。
那场魔术意外是在八年前,黑羽快斗已经不记得小学生时期的自己是怎么接受父亲逝去的事实,但他午夜梦回之际却从未忘过失去亲人的悲痛。
会将他举到肩上的爸爸,会给他带糖果的爸爸,会为他带来盛大演出的爸爸;牵着他去游乐园的爸爸,牵着他去舞台上的爸爸,牵着他步入这个梦幻绚烂的魔术世界的爸爸;还有消失在火海之中、逃脱失败的爸爸……
对于十岁的孩子来说,至亲逝世的痛苦很难用简单的语言描摹。
最开始是反应不过来的,只知道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平时来家里会给他带礼物的叔叔阿姨们也用一种沉重的目光看着自己,每每欲言又止,接着蹲下来给他一个拥抱。
直到家里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他被妈妈抱着,看到冷冰冰的黑色棺材的时候,黑羽快斗才终于乌压压一片的人群中接收到一个事实——他没有爸爸了。
他的脑袋发热,攀住妈妈的肩膀嚎啕大哭,哭到喘不上气,却再也不会有人把他举到空中,然后变出他想要了好几天的小汽车。
那些还没来得及被扩展延伸的相处彻底成为回忆的一部分,但那个挂在嘴边的称呼再也得不到回应。
这是黑羽快斗对“死亡”这个概念最初的认知。
他在每一个深夜一遍遍地反刍,每一段记忆都会从鲜活的欢声笑语中定格在那张黑白照片之上,连周围摆放的白玫瑰都寂静无声。
但生活始终向前,黑羽快斗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接受了这件事,甚至懂事地不再在妈妈面前流露出太强烈的情绪,免得两个人一起伤心。
就连他察觉出那场失败的逃生魔术或许别有隐情,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只在魔术论坛不断搜索类似的魔术手法,又去看了好几位魔术大师的现场表演,想要找出一个真相。
查到的线索越多,黑羽快斗对当年的推测也越多,在用怪盗基德的身份进行活动之后更是接触到了之前从未了解过的世界。他明确地知道那场魔术意外有幕后黑手推动,却始终无法给父亲的死亡下定义。
哪怕他怀疑过这件事的真伪,他也只敢在和妈妈的视频通话中不动声色地切入话题,恐惧于幻想过重的“空欢喜”。
毕竟他不能再一次承受失去父亲的痛苦了。
然而、然而——
十八岁的少年可以为了查明父亲的死亡真相而成为怪盗,可以为了找出凶手替父亲报仇而奔波于天际月下,却没人告诉他,当原因发生改变,动机是否也会沦为笑话。
黑羽快斗足够聪明,又太过敏锐。
重伤时的注意力被分散,满脑子都是对那个组织的分析思考和该怎样向她解释自己怪盗基德的身份,但此刻一切麻烦都被解决或搁置,那些早先被忽略的怪异之处就重新被大脑唤醒,轻而易举锁定了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物。
仓部东,KurabeTou。
黑羽盗一,KurobaTouichi。
连名字都带着暗示的意味,黑羽快斗甚至不知道昨晚的自己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一点。
“好厉害啊,梦桑。”
拿着玫瑰的少年往床上靠去,坐直的上半身仿佛在眨眼间松懈下来,浑身缠绕的绷带都散发出一股颓意,和他此刻的口吻一般失落:“魔术是他刚刚教你的吗?”
神无梦就知道这个消息会让黑羽快斗暂时接受不了!
她看过的剧情还没到黑羽盗一出场,她也不知道这位一代怪盗为什么要假死瞒着亲生儿子,更不知道如何解释。
神无梦又和黑羽快斗坐近一点,把他手里快要被折断的玫瑰放在床头,握住他被花枝磨红的手掌,说道:“我也是今早无意中发现的,本来想着一点点和你说,所以麻烦仓部、不是,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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