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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雨声夸张到仿佛要将车窗玻璃砸裂,神无梦并不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抱着种让降谷零不爽的心思,看到他迫不及待撇清关系的否认就能满足她心里的恶趣味。
但接下来的发展有些出乎她的预料。
马自达的车内空间足够宽敞,两个人都没有系安全带,所以任何动作都没有征兆,更没有前置声明。
被她注视着的那张娃娃脸不断靠近她,神无梦能够看见自己的面容在那双灰紫瞳孔中逐渐放大,呼吸都因为骤然缩短的距离交汇,然后被下意识地屏住。
“不可以吗?”
降谷零紧紧盯着她的双眸,试图从中看出些许期盼得到的情绪,但无论如何都只能读出茫然与不解。
他已经紧张到没办法保持平稳的心跳,却还是咬牙装出一副自然的模样,再一次反问道:“我不可以关心你吗?”
这样说一定会惹来嘲笑的。
降谷零感到轻微的羞耻,却又不愿意否认关心她的话。
“你……”神无梦有点受不了和他离得这么近,往后挪了挪,但冰凉的温度隔着运动服传来,告诉她已经抵到车门了。
她能察觉出降谷零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毕竟她都把他的公安身份点破了,又一起做了那么多针对组织的“坏事”。
好吧……算上滑雪场那次雪崩,他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了,就算是吊桥效应,关系稍微有点改变也很正常,可她还不是很适应。
濒死的时候可以想到他的优点,希望让他活下来,但这会好端端地坐在一起,神无梦又觉得不能跟这个三面颜的卧底走太近。
他们根本没办法完全信任彼此嘛!
这样一想,雪崩的时候他为什么一直鼓励她,想让她积极求生呢?
身为警察的正义?
这种东西在能够使用一切手段维护国家利益的降谷零身上得打个问号吧!
砸在车顶的雨点如无数颗小石子拍打着车辆,余光的雨水沿着车窗玻璃蜿蜒流淌,蔓延着的银线交错滑落,将外面的世界渲染出模糊景象。
来回摆动的雨刷器不断抹去跑车前窗的水痕,神无梦觉得自己的思绪也像那片清明一瞬又迅速被水雾笼罩的挡风玻璃,有什么从心间浮起,但很快消散。
她斟酌了一会,连取笑他的话都往后排,由衷好奇道:“为什么关心我?波本,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吗?所以你现在是……讨厌出感情来了?还是怕我快要死了,得抓紧时间利用我?”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意她的生命倒计时,在意她的求生意志,连她对宾加的看法都要在意……
神无梦实在无法理解:就像由爱生恨一样,可能有的人会由恨生爱?
“我——”
降谷零很难反驳她的话。
剖明心意是不可能的。
卧底本来就不应该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情爱上,如果她只是个与组织与警方都无关的普通人,他一定会和她保持距离,在卧底任务完成前避免和她发生任何交集,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开车到她家门口来。
他也不可以在这种关头开始一段毫无准备的感情,就像他当初劝hiro的那样,那些话也是对他自己说的。
况且——
降谷零试探性地向她俯身,不出意外又满含心酸地看到她默默后仰的动作,显然对他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所以他的心情就算原原本本说出来也毫无意义,甚至会起负面作用。
最让他受伤的是,她在猜测自己“讨厌她”“想要利用她”的时候都表情平静,似乎根本不在意这种事,或者说,她已经能够彻底接受这样的事实。
降谷零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起,灰紫色的下垂眼望着她,总算在电光火石间意识到自己还有点外貌优势能够利用:“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我很抱歉,因为我的狭隘认知与偏颇——”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神无梦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之间似乎有点暧昧了。
雨下得太大了,钢铁车身仿佛就地成为阻绝雨幕的屏障,同时将他们束缚在这方无法逃出的座椅之间。
明明没有触碰到彼此,但狭窄的区域使得空气都成为了传递体温的介质,她恍惚能听到胸腔之内鼓动的心跳声,难以确定它源自于谁。
毕竟是降谷零。
那一瞬间流露出的真挚与可怜也只是蜂蜜陷阱的手段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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