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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气息自四面八方而来,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异性的体温侵略性极强地穿透薄薄的衣衫,闯入肌肤与骨骼之中。
脚上的毛绒拖鞋因为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而掉在地面,神无梦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顺势把剩下的半颗巧克力塞进琴酒口中。
残缺的半枚月牙消失在唇齿之间,她捂住琴酒的嘴巴,在对方冰冷锐利的目光中凑近他,脸上是浅淡的笑。
等了一会,?*?神无梦才拿开手,捧着他的脸俯身亲他。她的银色长发垂落在他的身前,交织成朦胧的纱、紧密的网,连话语都轻柔得如水波:“大哥,我教你吧,该怎么爱我。”
放少了糖的巧克力带着苦味,但在尝到咖啡的涩意之后又能品出淡淡的甜,和牛奶的香一起自纠缠的唇舌扩散,随着滚动的咽喉吞下,只有隐秘响起的水声。
所剩无几的巧克力在温热的口腔之中融化,沿着喉管坠入胃里,成为体内蔓延的甜。
膝盖在他的腰侧弯曲,坐在他的身上会让她更高一些,仿佛连亲吻都要由她先行低头才能触碰,就像乘在摇摇欲坠的船头,而她是那个掌舵的人。
光影在发丝的遮荫下被切割,她的半张脸都被隐没,却拥有了这个吻的主动权。她在他凶猛地攻击之时离开他,在他索取更多之时遏止他,于是重叠又分离的唇瓣会发出暧昧的声音,缠绵又不舍。
扣在腰上的手很用力,神无梦能感觉到他的大腿和腹部肌肉绷紧,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瞳孔幽绿,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殆尽。
窗帘紧紧拉着,但长发如月华般掩在他们身上,轻薄得恍如伸手就能拨开的银雾。
神无梦的声音很轻,如同在他的耳畔呢喃:“我不是你的敌人,大哥。”
她的手掌从他的脸颊滑下,自坚实的胸膛落在腰间的男人手背上:“这样会让我很疼,你知道的,不是吗?”
爱无需祈求,亦无法交换,更无法通过索取而得到。
她清楚琴酒不懂得什么是爱,也无意教他领悟,他只要学会怎样爱她。
碰不到彼此的灵魂也无所谓,只要胸腔内跳动着的心脏给出答案,知道要让谁住进去就够了。
他们离得太近,以至于余光处的所有都模糊成色块难以辨清,只能看到眼前占据所有视线的人。琴酒仰靠在沙发上,回望向她的目光,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唇瓣:“我以为你连死都不怕。”
神无梦忍不住笑:“但我更想活着啊。”
腰间被她压住的那只手减了力道,从脊椎一寸寸上移到蝴蝶骨,继而托在她的后颈上,带着枪茧的粗粝指腹在最薄的那片肌肤按压着,引来身体的一阵本能颤栗。
轻得能被单手拎起来,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拧断她的脖颈。
内心汹涌袭来的并非杀意,但琴酒却忽然有一种想要杀了她的欲望。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她的纵容,也知道她是因为自己的允许才敢肆无忌惮地试探他的底线,但在这个瞬间,他意识到他们之间注定会分出胜负。
一个吻的主导权算得上什么,然而风浪之初都仅仅只是微不可见的细小波澜,大厦之倾也始于无人在意的细小瓦砾。
琴酒的手掌用力,将她按向自己,张口咬在她的唇上,把不满的呜咽声也一并吞入喉中。
从那位大人将她交到自己手里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这是个脆弱到一碰就会碎的花瓶,缺水就会死的鲜花,只是瓶身太过珍贵,种类又太过珍稀,没人敢轻易动她。
琴酒向来厌烦保护谁的任务,既耗时又拖沓,远不如一枪解决掉谁来得干脆,所以在找到了接手的人之后就立刻转交出去,无论她身边多了蝴蝶还是毛毛虫,只要知道这枝花还没死就够了。
但一旦脱手就再也没法掌控,否则也不会直到快枯萎渴死才懂得向他求救。等到好不容易变回完完整整的模样,与其继续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肮脏老鼠啃咬,不如放在他的手里,就算刺得满手鲜血也无所谓。
是死是活都由他说了算。
不过……
琴酒注视着她眼尾浮起的水红色泽,不得不承认的是——鲜活盛放的花才称得上漂亮。
“咳咳……咳咳咳!”
被亲得缺氧,神无梦偏过头,捂着嘴巴咳嗽起来,但力气都在刚才耗尽了,弄得生理性的泪水都涌了上来,难受得拍了琴酒好几下。
手腕是软的,打人是不疼的,反而掌心被对方的肌肉撞得生疼,只能气闷又委屈地坐直身体:“今天的药忘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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