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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知道后座发生的一切,压低声音喊幼驯染的名字,提醒他不要做出格的事:“她已经有新朋友了。”
不论是和他们所不知道的人一起飞法国庆祝圣诞,还是一起在跨年夜看红白歌会,都说明了她现在的交友情况和三年前完全不同,不再是身边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了。
松田阵平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回答。他以为是对方听懂了自己的暗示,却在转动方向盘的时候用余光扫到萩原研二从那件大衣口袋里取出来了一张像是便签模样的纸片。
——【有需要随时联系我,不论是料理还是其他。】
男人的字迹。
萩原研二几乎立刻做出了判断。
通过字迹辨认性别实在武断,但他觉得这两行字有一些眼熟,潜意识已经下了定论。
看来中午打那通电话的时候她的确和别人在一起啊。
分明可以亲口说或是发短信留言,但那个男人却选择了用这样一种迂回的方式,还故意露出了便签一角,是想要给她看到,还是希望让他“无意中”发现,然后选择退让?
萩原研二将这张便签重新放回了那件大衣口袋,接着轻缓地将少女颊边的长发拨开,指腹稍稍蹭过柔嫩白皙的肌肤,回答起幼驯染的问题:“新朋友不能代表什么啊。”
松田阵平不自觉地皱起眉,还想再劝,但幼驯染的后半句话还要更上一层。
“就算是新的男朋友,只要我不知道,那就是没关系的吧?”
萩原研二的五官柔和到接近美丽,只要笑起来,再将口吻放轻,就有一种正在说甜言蜜语的感觉,假如他说的内容不是这么过火的话。
至少松田阵平没有想到话题会是这个走向。
意料之外的话让他甚至想要踩急刹车临时停在路边,但想到这样会吵醒在场的第三个人而选择作罢。
“hagi。”黑色鬈发的男人竭力压低音量,话语中的质问却明显至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小阵平。”
萩原研二侧身看他,答非所问道,“其实我有时候会后悔,我没想到梦酱真的会离开。”
他在说三年前的事。
对于那件改变了他们三个人生活轨迹的事,松田阵平不能保证自己对来龙去脉一清二楚,但得到的信息也足够让他推理出个大概。
当初安慰幼驯染的话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被他再一次重复,他强调道:“hagi,那件事你没有错。”
“让梦酱听到这种话,她会讨厌你的。”
萩原研二确定神无梦已经睡着了,不然他不会开启这样危险的话题:“所以小阵平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松田阵平没有听懂他的问题:“什么?”
并不想说得太过直白,可三年前没有点破的事情到了今天还敷衍搪塞就有些刻意,萩原研二最终还是省略了最关键的词汇,说道:“偶尔觉得小阵平是不是为了我才装作不明白的样子,不然应该早就发现了,不是吗?”
松田阵平脸上的松快表情兀然一滞,凌厉的眉皱得更深,俊朗的面孔流露出下意识的抗拒。
或许他的情商没有高到能够读懂旁人情绪的地步,但他不至于迟钝到连自己的感情也分辨不出。
尤其他们真正亲密地相处过一段时光。
他清楚幼驯染对自己的重要性,也知道他对突然闯入两个人生活的少女是怎样从怀疑的态度变成接纳,更了解自己的确将对方放在某个相当特殊的位置上。
否则他不会畅想他们未来的生活,不会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今后成为邻居的假设,更不会为她的离开和梦境的破碎而愤怒烦躁。
她是幼驯染的女朋友,未来或许会成为幼驯染的妻子。
松田阵平接受了这样的现状,同时并不认为有哪里不对,当然,他也并不想要叩问自己的内心,因为答案大概不会让他感到轻松。
但是当他知道幼驯染准备重新追她,再听到那番游走在道德底线边缘的发言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思绪乱了,心也乱了。
他久久没有说话,萩原研二也并没有真的等待对方回答,很快就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近在咫尺的少女身上。
虚悬在她的眼睛上用来遮挡光线的手掌下移,轻轻搭在了她的脸侧,彻底盖住了她的眼睛。
萩原研二俯下身,偏长的发丝将他的侧脸从旁人的视线中隔开,也隐去了那个落在手背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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