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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贺屏和欧阳飞鹰也依次跳了下来,紧随其后的是徐苍曦和盛绯迩。
徐苍曦和盛绯迩是一起跳的,徐苍曦落地时自己先侧身着地,翻滚卸力,一直以半拥抱的姿势,稳稳护着盛绯迩的头和腰。
直到确定脱离危险,他才缓缓松开手。
“好了。”
盛绯迩伏在他胸前,愣了半晌,回头望向图书馆的二楼窗口。
剥皮女鬼就挂在窗沿上,一头凌乱的长发在夜风里飘飘悠悠,那张脸一半贴着玻璃,一般露在外面,阴气森森盯着这里。
无论怎么看,都值得恐怖电影里的一个特写镜头。
她似有所悟:“鬼怪是有空间限制的,它不能离开图书馆范围追杀我们。”
“而且它们以实体形式存在,普通的物理攻击也有效果。”贺屏说,“但只能暂时击退,无法彻底消灭,我猜还应该有其他方法对付它们,只是我们还没找到。”
这时听见冉素素问路晓凤:“诶,凤儿,你脖子流血了?女鬼挠的?”
“可不呗。”路晓凤无语,“还有我挺贵的一件外套,也报废了。”
“你把这件外套穿进游戏,就早该做好报废的准备。”她给他伤口吹了吹气,随即把他的领子竖了起来,“不太深哈,先忍着点,待会儿看看能不能找块抹布给你包扎上。”
“抹布?!”
“口误口误,我说手绢。”
“……我看你就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盛绯迩掸了掸衣襟上的土,起身问贺屏:“小贺总,真言之书里面写了什么?我们先了解一下吧。”
“说得对。”贺屏刚才把真言之书藏在了外套里,此刻拿出来,郑重其事翻开了第一页,“……有一首诗。”
的确是一首诗。
一首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匪夷所思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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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场,鬼吃粮,鬼解我忧吃我粮;
请君莫要开口讲,真实愿望血里藏。
歪脖树,后山住,姻缘桥上五十步;
一节台阶一滴血,姓名刻在黄泉路。
小河边,梅花签,生者让路死者先;
水底尸骸贪无厌,七魄燃尽三魂断。
辨阴阳,西南方,二十年前活人桩;
人皮糊成灯笼纸,顶楼化作百鬼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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