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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朝唇角笑容未变,他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浅啜一口,语气悠悠:“温阑被捕了——剩下的,您还需要我多说吗?”
翟原脸色骤然灰败,可他怎么也想不通——“你丶你是怎么知道……”
“这十来年里,温阑想往我身边塞的人可不止你一个。”温朝看了看他,大度地替他解答困惑,“你的简历做得很好,你的履历也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忘了,如果我要找补习老师,是不会优先考虑外来的丶没有经由任何我信赖圈层朋友介绍来的人。”
“当然,他也很聪明,知道我会让老师试课,而你的能力也的确卓越,足以在众多的补习老师中脱颖而出,可惜你也卓越到我并不认为在你这样在读阶段的学生,会主动来做补习老师。”
“你明明知道我是他送来的,为什么……还要留下我?”
温朝从抽屉里翻出被压箱底许久的简历,翻开其中一页推至翟原面前:“既然他这么关心我,与其让其他会超出我控制的人留在家里,还是留你比较好。何况——”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翟原的眼睛,深邃的目光仿佛洞悉了一切:“你并没有那么听他的话,对吗?你的私心让你拿两份工资,但却做了有利於我的事。”
翟原不傻,立刻明白过来温朝不仅早就知道了自己是温阑找来的,恐怕还早就知道了自己那些隐秘的丶被深深藏起来的心思,而温朝从始至终都只是利用他来迷惑温阑。
他眼神甚为受伤,抿紧了唇,“你明明知道我对你……”
“不止你,被温阑安排来我身边的情人对我的心思可比你更八面玲珑。你比他们幸运,没有选择爬我的床,所以你能得到奖励,”温朝歪了歪头,纯粹疑问的目光和神色深深刺痛了翟原的眼,让他一度感到难以呼吸,“不过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没选择和他们一样以情人的身份来接近我呢?”
翟原心知肚明他不是真的在询问自己的想法,只是单纯地嘲讽他抱有明显目的的廉价心意,而他对此哑口无言,也没有为自己辩驳的任何理由和借口。
他颓丧地站起身,也不再争取继续留下来的可能,从桌面上拿回自己当初投给温朝的那份简历,紧紧抿着唇,声音带着一丝嘶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
——我只是想尽我的可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用我的方式保护你。
一切的辩解都是苍白的,他的出现从一开始就是目的不良的。他不敢再看温朝的脸,头沈重得擡不起来,转身狼狈地离开。
温朝擡手合上电脑,手指在额角揉了揉,回了卧室。
窗外夜色深沈,他却全无一丝睡意,顺着内门去了地下室。
双臂用尽全力撑在平行杠上,曾经摔过无数次的画面还历历在
目,温朝不敢轻易泄力,手臂上青筋爆起,几乎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两只手臂上,而后一点点往下放,他的呼吸压得很轻。分明是冬日,可他的鬓角和后背的衣服却被汗水浸透。
他已经做好了再一次面临失败的可能,也已经做好了迎来疼痛的准备,他依恋会唤醒希望的疼痛,但此时更多的期望偏离了些,他一点点地松开手擡起手臂。
然而这次,他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狼狈。
他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的身影,唇角提起一个哭似的弧度,无机质般沈寂而空洞的瞳孔颤了颤,一层湿意迅速盈溢,打湿了他纤长细密的睫毛,从泛红的眼尾无声无息地滑落。
——他终於踩到了实地。
温朝下意识要向前迈步,可他的双腿已经太久没有步行的记忆,下一秒他猝然失去平衡,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被摔红的地方逐渐泛起淤青。
他挽起裤腿,看着那一道道的白印,眼尾落下的湿意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溅湿了衣角。
他难以控制地想起虞砚,想起曾经被虞砚小心翼翼触碰的伤口,他忽然不能忍受继续压抑心口汹涌而起的想念,迟疑地擡头望了望窗外的浓重夜色,然而他克制了十几年难得一次的不经思考发出去的消息只得到一个无情的红色感叹号。
作者有话说:
嘻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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