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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正在拥有温朝,鲜活的丶只在此时此刻属於他的温朝。
他的每一下进攻都格外充实而深入,不留馀地细细碾过会让温朝浑身颤栗的敏感地带,温柔有力的浪涌一层又一层地冲击堆叠,短暂退潮后留下一段透明粘稠的湿痕。
温朝的声音凌乱得不成样子,局促的呻吟哽在喉间,细汗浸湿了他的碎发,他的身体被高高托起在云端,但这一次却迟迟不肯托着他一同落下,他难耐地挺了挺腰,喘息着轻哼:“怎么了?”
虞砚从他颈间擡起头,映着月光馀晖的眼睛明亮而清醒,他扶在温朝腿上的手往前压了压,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温朝的脸,不抱希望,但又孤注一掷地问他:“温朝,我是谁?”
他放弃了所有的忧虑与挣扎,耗尽自己所剩不多的勇气,让自己的语气强势到像是质问,但只有不断打擂的心跳才知道他的色厉内荏。
温朝喉间干涩的厉害,他勾在虞砚肩颈上的手臂紧了紧,额头抵在虞砚脸边,呼吸紊乱:“你让我缓缓。”
虞砚没有催促他,只是耐心等待,连同短暂抽离的浪潮也只是浅尝辄止地徘徊在深穴入口,一圈一圈地打着转。
他期待着温朝的答案,但也害怕会听到最坏的答案,以至於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的十秒钟过去时,虞砚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不知好歹。
温朝被撩拨得心尖又酸又痒,湿润的睫毛紧贴在一起让他几乎要睁不开眼,他努力地稳了稳呼吸,脑子里混沌一片:“虞砚,你……唔!”
未尽的问话被汹涌袭来的浪涛撞散,温朝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短促而轻细的呻吟,从口中呼出的气息止不住地发抖,被紧接而来的一叠快速而密集的浪潮冲击得支离破碎,散落了一地,滚落到不知何时被风推开的一线罅隙的门边。
粗重的喟叹交叠着在一室潮湿中散开,虞砚轻轻放下温朝的腿,双手紧抱着他的腰,将身上的重量虚虚压在温朝身上。
温朝的下巴尖点在虞砚的发顶,短硬的头发扎在他颈边有些刺痒,不太舒服,但他没有推开虞砚,只是纵容地默许他抱着自己缓过这一段淋漓后的馀韵。
奇怪的是,他感觉到虞砚的身体也在细微地颤抖着,覆裹了所有器官感知的快意如潮水般褪去,温朝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锁骨处湿漉漉的,像是积了一汪酸涩的雨水,默不作声地在他身体上留下痕迹。
“你……为什么哭?”温朝摸索到虞砚的脸,虞砚起初下意识躲了下,但他又渴望眷恋这样亲密的触碰,於是屏住呼吸等温朝指腹的温度落在他的眼下。
“没什么。”虞砚瓮声瓮气的。
——他刚刚叫的是我的名字,他知道此刻和他做爱的是我,没有把我当成别人,虞砚想。
温朝没有追问,收回了手指,目光却遥遥地落向了门口,询问的话很轻:“累吗?”
虞砚摇头,但紧接着想起黑暗里看不清他的动作,於是赶紧说:“不。”
温朝嗯了声,手指轻轻揉在虞砚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摸到了一点耳洞的痕迹,忽然想起来虞砚之前拿了奖金送给他的耳钉,年轻人眸光熠熠,满怀期待望着他的模样似乎仍在眼前,让温朝的心更酸软了些。
“那你疼吗?”虞砚问出口时,不免有些紧张。
“没有,我很舒服,”温朝轻轻笑了起来,他动了动身体,手臂勾在虞砚肩膀上借力撑起身体,嘴唇若有若无地蹭过虞砚的耳垂,痒开一丝痒意,连同他刻意压低的喑哑气声也一同流淌到虞砚的耳中,“——把套取了。”
虞砚呼吸一滞,只觉得耳朵烫得能烧起来。温朝右手松开他的肩膀,指尖顺着他的胸口一路下滑,最后覆在他的手背上,握着他的手指一起勾住透明薄膜的边缘,轻轻褪下——
室内再度腾起炽热温度,向柔软床榻间浇上一抔烈油,滚烫的火舌高高燃起,缭绕在交叠的身影上,劈里啪啦地溅开烛火声。
似乎门口传来一道不小心撞上什么东西的闷声,夜风将没有掩实的房门又拉开了一些,像是有人经过或驻足停留,不过无人在意,这是属於客卧俩人的新婚夜,火热的气息早已将外界的一切都屏蔽,为眷侣留下一处耳鬓厮磨的痴缠港湾。
温朝迷离湿润的目光不经意地往门外一飘,但只是不足一秒的极短停留,很快又悉数敛了回来,他有片刻的失神,但并未分心。
虞砚还是不肯吻他,只是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将他牢牢钉在怀中,他带着点恶劣挑逗意味地在虞砚脖颈上咬了一口。
虞砚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温朝不厌其烦,在预感到浪涌终点时慵懒地开了口:“小砚,就在里面。”
或许是有意为之的一股推力,起到了意料之外的效用,让那一阵激烈的白浪狠狠地翻涌而来,冲刷过光滑的壁峭,灌满了泥泞不堪的深穴,湿哒哒地从边沿溢出,在缓慢的退潮时顺着嫩白的岸汩汩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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