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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倒退着朝面面相觑的几个男生摆了下手算道别,紧接着回身小跑几步跟上陆瑞安的步伐。
“陆学长,你听到我们聊天了?不高兴啊?”祁扬再次调转方向倒着走,饶有意趣打探的目光紧紧缠在陆瑞安脸上。
陆瑞安怕他没看路摔着,放慢了脚步,不答反问:“你下午没上课吗?”
“反正是自习,又没老师在,去不去有什么所谓。”祁扬坦然地承认自己的逃课行径,再次略微歪脸露出左耳坠着的那枚黑色圆环耳钉,不等陆瑞安问便积极交代,“打耳洞去了,这个好看吧?”
陆瑞安终于忍不住轻轻一蹙眉。
他不是刻板到认为学生一定要一板一眼活在学校铃声和规章制度下的人,但他不能理解祁扬逃课一下午仅仅是为了打一个耳洞。
明明下午就放周末了,课余时间去也可以,为什么一定要为打耳洞逃课一下午?
他没有立即说谴责祁扬的话,斟酌着用词绵言细语:“想打耳洞可以在周末,为什么要逃课呢?”
祁扬发现他完全不在意自己刚刚有意说的“讨厌型”,一时间颇有吃瘪的感觉。
他张了张嘴,想要抢回谈话的主导权,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他憋了足有五秒,最后气急败坏地粗声粗气说:“我乐意,你管我呢!”
陆瑞安欲言又止地抿了下唇,最终还是把所有疑似说教或者劝服的话都吞了下去。
他不再对此事置评:课已经逃了,他再做事后诸葛并不能弥补,反倒会让祁扬更讨厌他。
陆瑞安尽心尽力地做着祁扬的家教老师,也想努力报答祁湛的好意,所以他不想惹祁扬更生气。
祁家的司机已经在校外的停车场等了半个小时,陆瑞安跟着祁扬上车后就开始向司机道歉、解释是自己的原因耽误时间。
祁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不得陆瑞安对旁人这副低微的模样,他压着莫名的火气叫停陆瑞安:“行了,你吵死了!是我逃课没跟你提前说,我晚上回去给我哥老实交代!你不是有洪老师电话吗?你把他电话号码给我,我马上就写请假条,然后给他打电话请罪,行了吧?!”
陆瑞安微怔,讪讪地敛了声息。
身旁的祁扬翻着书包找纸写请假条,陆瑞安听到声响,不经意地回头一看,注意力被夹在散落书本间的一抹红吸引。
他疑惑地轻轻取出那张鎏金的红纸,发现这是画展的纪念票,画展开放时间是今天下午,展出作品的画家正是陶汝成。
纪念票上还有一枚被蹭花的印章花纹,看起来像是被人不情不愿摁上时摩擦的。
陆瑞安印象中的祁扬似乎总是在以各种各样奇怪的理由和父母、兄长作对,一言不合就会吵起来,叫嚣着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
但此刻,陆瑞安意外地窥见祁扬掩藏在一身强硬反骨下的内心一角。
他的心没来由地一软,悄悄将纪念票放回书本间。
那时的陆瑞安的确没有将祁扬故意说的“讨厌型”放在心上——几个青春期情窦初开的男生谈论理想型是常理之中的事。
他当然不会是祁扬的理想型,而祁扬也只是单纯的讨厌他而已,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陆瑞安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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