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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跑,”时星笑着说,“我的老师比支票贵重多了,那可是大宝贝。”
说是这么说,时星还是好好拾掇了下自己,特地去买了西装,黑色的西装,领带固执的用闻夏在时星十八岁生日送他的那一条——款式其实已经不太流行了,但时星说:“戴着有种归属感。”
闻夏想,等回头从家里回来了,他得再给时星买一条。
这一辈子总不能为了个破归属感,就只戴这么一条领带不成。
设想总是美好点,但真正去见徐青那天,时星刚好出任务,累了半天,浑身都是汗,不仅是慡了约,人模狗样也没能做到,澡都没冲,西装也穿的乱七八糟,闻夏无奈:“不用急,我妈什么时候都有空。”
“让妈等着总归不太好啊,”时星对着镜子打领带,脸上还带着chá红,“帮我系下。”
时星这声“妈”叫的太自然了,闻夏都愣了下——时星的母亲自杀而死,“妈”这个字对于时星而言,意义太大了,在他十八岁之前,意味着背叛与nuè待。
闻夏走过去,低眼打领带。
“闻老师,你这样像个小媳妇,”时星忍不住,亲吻了下闻夏的头发。
“瞎说,”闻夏说,“紧张吗?”
“还行,毕竟是你妈,你都那么好,妈妈也一定不会差。”
第二次听着了,闻夏抬眼看他。
时星察觉到他的想法,笑着说:“早就走出来了,记着是记着,总归不能这样
记挂一辈子吧,你看,你是我的,你妈妈不也是我妈妈了——好啦,别担心,亲一个?”
两人亲吻在一起,天气很好,阳光灿烂,跟金色丝绒一样,时星扣着他的后脑勺,他和闻夏身高相差不大,他穿着鞋子,而闻夏赤着脚,他于是看起来倒是比闻夏高了些。
唇舌jiā缠,嘴里还有薄荷牙膏的味道,闻夏推开了他,耳朵通红。
“行了,别亲了,再亲下去今天就不用去了,”闻夏说。
“硬了吗?”时星捉住他,“五分钟就行,不耽搁。”
时星对于闻夏的身体太熟悉了,不用五分钟,两三分钟就丢枪卸甲,身子都软了,最后瞪了时星一眼,去擦了擦,换了条内裤。
出门都在十分钟后了,下午三点多。
闻夏的母亲住在普通的居民楼,之前曾经想让她住那种福利设施都比较齐全的社区,但徐青不太乐意。
——那里有她离开的丈夫生活过的痕迹,她怎么也不愿意离开。
到的时候三点半,小区楼里没有电梯,于是只能爬了楼梯,五楼一到,闻夏还没敲门,门便开了,徐青笑眯眯的:“听着你们的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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