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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叼着烟,而女人喘息着,被开门声吓着了,尖叫一嗓子,时浩然扭过头,笑着,目光y冷:“怎么才回来?”
时浩然四十出头,在附近的电厂工作,人长得挺高,很瘦,皮肤焦huáng,但依稀能看到年轻时候的好模样。他好几次说自己家有钱,但犯了事儿,被赶出来了。
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
他身上套着军绿色的衬衣,不知道是哪个女的给他买的。
时浩然胡乱擦了擦,塞到了裤子里,然后笑着,把钱塞到了女人的腿间。
时星说:“你能不能别天天就gān这种恶心事儿,你能不能好歹收敛一下,门都不关,你真不怕别人进来。”
“我怕什么?”时浩然把烟碾了,“倒是你,昨天去哪儿了,放假也不回家,一晚上没回来,被哪个小给勾走魂儿了?”
“你别用你龌龊脑子想别人,”时星厌恶的后退,“我们老师在……”
“老子好不容易养大的,”时浩然压根不听他讲,“要是让别了,那就亏大本了。”
时浩然走过来,时星这才后知后觉的害怕,他咬牙:“我们老师在外面!他要见你!”
时浩然刚刚没尽兴就被打断,他上下打量着时星,忽然笑了:“你这身衣服我没买给你吧,哪个给你的?”
“你这也快十八了,”时浩然继续说,“老子养了你十八年了,哎哟,这么长日子了——你不给你爸点回报?”
时浩然突然扑上来,把他按在墙上,当着女人的面儿胡乱亲他的脸,“老子还不知道操雏儿什么味儿呢,芳儿啊,见过操儿子的没?”
女人笑的开心:“没有。”
时星:“妈!时浩然你疯了你!”
“你给我老实点!”时浩然大手打了他一巴掌,时星头被打得晕鸣,脑中轰轰作响,险些没站住脚,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上衣便被粗鲁的撩起来。
这里是二楼。
只要他喊一声,闻夏一定能听见。
时星绝望中刚要开口喊闻夏,却戛然而止。
闻夏看到这幅场面,会怎么想?
他会不会和他一样,觉得恶心,觉得难以理解,远离他,和他妈一样,抛弃他?
“老时,”女人点了烟,“你也真是恶心,你儿子也惦记,这可是犯法的。”
时星踹着他,但他的力气对于成年人来说仍不足够,也难为时浩然长期纵欲过度,仍能抗住他一脚,并且钳制住他。
时浩然胡乱摸着,不知轻重,“我儿子怎么了?这人啊,不就是‘及时行乐’吗,管这些伦理道德,多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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