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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打量了眼,发觉应逐星没什么表情,只垂眼扣弄盲杖,显得如坐针毡。
真的难听?
……不会是听完这首歌,应逐星发觉自己喜欢的人竟然唱歌如此不堪,所以幡然醒悟,不再喜欢他了?
正胡思乱想着,陈千凑过来:“应逐星,来首歌啊!”
“我吗?”应逐星回过神。
陈千学聪明了,先行试探:“你不走调吧?”
“应该不走,”应逐星说,“但可能也容易忘词。”
“忘词在我们这儿都是最小失误了,”陈千说,“想唱什么,给你来一首!”
应逐星想了想:“有《十年》吗?”
“有!”陈千将《十年》置顶,然后把麦克风塞进了应逐星的手里。
荆平野靠坐在沙发上,不自觉地注视他。
前奏响起,第一句应逐星进错拍了,第二句开始才准,荆平野听见庄程似乎说了句“我草”,自己也有点吃惊。
很好听。
一点也不走调。
其实荆平野知道应逐星会唱歌。之前小学那回《鲁冰花》的合唱汇演,是应逐星和他一起的。荆平野唱得如同保加利亚大瀑布的水乱飘,但应逐星调很准,线穿针眼一样的稳。
而四年过去,应逐星已经变声,是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干净,荆平野看见他右手的小痣,在灯光下微微晃动。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方才乱七八糟的想法很快忘却了,荆平野看着屏幕上的歌词,忽然想,这是他和应逐星认识的第十二年。
除去家人,他们是最熟知彼此的人。
中间忘词了几轮,不过无伤大雅。结束后,陈千带头呱唧鼓起掌来,揽住了应逐星的肩膀:“你唱这么好,你怎么不教教荆平野!害他存心来祸害我们的耳朵是吧?”
应逐星:“他唱得挺好听的。”
荆平野下意识看向他,心脏扑通跳了声。
其他几人一下笑起来了,田深推推眼镜:“友情滤镜的确比较严重。”
之后大家都抱着麦克风鬼哭狼嚎,八点来钟,蛋糕和烤串按时送达。
“你妈妈对你真好!我妈都不让我去ktv,也不让吃烧烤这种垃圾!”庄程羡慕道,“你怎么说服你妈妈的?”
陈千扬扬手:“我妈只有生日当天不管我,只要别晚于九点半,别打架,别违法乱纪,什么都可以。”
那把烤串很快瓜分了,但光吃又显得无聊,陈千早有准备,掏出包里的扑克牌:“玩不玩牌,国王游戏怎么样?”
顿时大家嚷嚷着:“玩玩玩!”
陈千抽出j0ker和几张牌,开始分发纸牌,发到应逐星时顿了下,看向荆平野:“你帮他看牌吧,别耍小诡计啊。”
“我是那种人吗?”荆平野说,“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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