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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傍晚,几乎燃尽的太阳只剩一点微弱火光,穿过客厅玻璃投向光可鉴人的地板,留下一片方方正正的浅橘色。
姜汲恰好站在光照下,侧脸轮廓滚了一层金边,在陆星延模糊的视线里宛如神像,散发令人膜拜的气度。
“不是他的错。”
姜汲经过短暂的失神很快冷静,一如既往能在第一时间定海神针般控住场面:“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我也有很大责任,但这不是重点——”
他紧紧揽着陆星延,知道如果现在放手弟弟就会摔倒,再也站不起来了。
“重点是我和陆星延在谈恋爱,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客厅里一片古怪的沉默。
“他刚才说那些胡话是想为我洗清责任,没几句真的。”姜汲说,“妈,叔叔,事发突然,我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解释,其实这件事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只是一个简单事实:我们想在一起,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理解。”
我们。
你们。
姜汲没有站到父母那边。他无法冷眼旁观,让陆星延一个人承受。
虽然现在不是出柜的好时机,但他犹豫这么多天也没找到一个更有胜算的时机,该来的迟早会来,除非能狠心放弃,踩碎那颗最爱他的心。
不知什么时候厨房的菜炒完了,突然的安静加剧发酵沉重气氛,周遭一片死寂。
姜婉怡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就是最近的事,不算久。”姜汲说,“他一直喜欢我,我对他动心晚一些,但无论早晚,我们是认真的。”
“你——”
姜婉怡抬手指向他,又放下,攥紧自己一角衣摆,手背发青。
这是姜婉怡紧张或恐惧时的习惯性动作。
她在想什么?安宁幸福的生活突然失控了?还是引以为傲的儿子不知为何走向了歧路?
姜汲喉咙发紧,喃喃说了声“对不起”:“妈,我知道你们一时不好接受,能不能给我和陆星延一点时间?我们自家人怎么都好商量,你们冷静冷静。至于外面……我们也无所谓公不公开。”
言外之意,他们会保守秘密,不给家里丢脸。
姜汲说话是有份量的。他在陆庸和姜婉怡心里跟陆星延非常不同,他成熟稳重,明事理知分寸,从来不胡闹,能为自己的承诺负责。
陆星延出柜让人怀疑“这孩子脑子是不是坏了”,但姜汲出柜非同小可。
两个长辈哑然失声,半晌陆庸才开口说:“你们如果有一个是女孩也就算了,一切好说,但两个男的怎么能行?”
姜婉怡表情混乱,不忍直视地撇开脸。
“事情没你们想得那么简单。”陆庸说,“我和你妈不是老古董,知道现在同性恋爱不少,有些国家同性婚姻都合法了。但不管哪个国家合法,这里是中国。你们结不了婚,没有孩子,也躲不了舆论压力,就算瞒着不出柜,也会有人议论你们为什么不结婚生子,编排难听的流言……”
“爸!”陆星延红着眼睛打断,“你和我阿姨结婚生子了,但流言少了吗?”
他说得直白:“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对我有善意的人不会背地里诋毁,有恶意的无论我怎么做他们都能找到角度讲闲话!”
“……”
这倒是实话,陆庸无法反驳,但看两个儿子抱在一起实在不舒服。
他说自己不是老古董,其实他是。
陆庸点了根烟,焦虑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姜婉怡目光追随丈夫的背影,表情阴晴不定。
保姆见他们不吵了,过来插话,问要不要吃晚饭。
姜婉怡说“不吃”,过几秒,谨慎地提醒:“黄婶,你听见什么都当没听见,别讲出去。”
“哎,您放心!”保姆忍住往旁边看的冲动,规矩地退出客厅。
直到这时陆星延才稍微松口气,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没骨头般将全身重量托给哥哥。
他突然觉得很冷,眼泪收住了,但后知后觉地冒冷汗。
就像一个从高空坠落即将粉身碎骨的人突然被接住,他安全了,不会死了,于是五感复活,冷风刮得灵魂颤抖,下意识抓紧身边唯一的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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