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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回家晚,关上车库的门,车里漆黑一片,他们在后座接吻。
姜汲打算亲一下就上楼,但一旦开始深吻就很难停止。陆星延将在公司里一整天的克制当做分离,触到他嘴唇的一刹那是重逢,肢体仿佛长了吸盘,吸到他就不轻易撒手。
一面亲一面脱衣服,姜汲斜斜倒在后座上,陆星延拽开皮带,掏出来,给他攥住。
上面还在接吻。姜汲是个不愿示弱或闪躲的人,但他想结束就势必要闪躲,一躲陆星延就追得更紧,还问:“你躲什么?”
深吻时每个字都湿热,姜汲呼吸急促耳根发烫,反手制住陆星延,上下位置调换。
车顶太矮,他全身都弓低,大腿卡着弟弟的金属皮带扣,过度绷紧的身体在陌生刺激下过电般微妙地一颤。
其实反应不大,姜汲做到任何程度都不会给太激烈的反应,那样不体面。
但陆星延已经对他了若指掌,能精准捕捉他每一个细微的颤抖,知道他有感觉,并放大那一点加深刺激。
于是皮带被抽了下来,在姜汲大腿上缠绕系紧,冰凉的皮带扣抵着耻骨卡在大腿内侧,他每动一下就被硌一下,仿佛受刑。
姜汲受不了:“解开,谁准你干的?”
陆星延不拆穿,很乖地哄他:“我的错,哥哥忍忍。”
“……”此人认错如家常便饭,已经不会羞耻了。
“哄”这个字也很微妙。如果某人特别会哄另一个人,说明他了解后者的痛点,可以转被动为主动,越来越深地影响对方。
换言之控制关系并不安全,绝对控制的前提是保证自己不受影响,不要沉沦。
然而人天性爱享乐,快感过于强烈,意志丧失对肉体的支配权,姜汲每天都觉得这样不行,第二天依然如故。
他被那条皮带绑着,整条腿都麻掉,下车时站不稳,被陆星延一把接住,按进怀里用力亲到缺氧。
姜汲鲜少有这么丢份的时候,更加坚定要开除陆秘书的决心。
今天陆星延还要搞,显然是尝到甜头越发放肆。姜汲给他回复:“回家,我有事要说。”
陆星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问:“什么事?”
一句话后面接三个卖萌表情包。
姜汲没再回复。下班时间一到,他带陆星延准时走。
他们难得早早回家,一进门,陆庸和姜婉怡都很惊奇:“这么早啊?”
“……”姜汲点头,“周末不想加班了。”
陆星延还稀里糊涂的:“我哥说有事。”又转头问他,“什么事啊,你要跟谁说?别卖关子嘛。”
姜汲没应声,硬拖到饭桌上才开口。
其实对陆星延以外的人来说,这是小事一桩,不值得挂怀。
但毕竟碍着陆庸的面子,姜汲得解释两句,以免引发家庭矛盾。
他叫了声陆庸:“叔,下周三陆星延毕业答辩,他说没压力,但我看还是要好好准备,周一周二就别去上班了。”
“干嘛?”陆星延插话,“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大事呢,原来是关心我,搞这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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