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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第二天,晚上十点。
一切发生得太快,结束也快。
陆星延连衣服都没穿完就被赶出门,他幻想中的初夜里“衣鞋扔出镜头”的画面真实发生了,只不过是姜汲把他的外套和鞋一起扔出门,险些砸到他的脑袋。
“哥,对不——”
“起”字没说完,房门贴着鼻子关闭。原来今晚真的降温,陆星延终于有感觉了。
呆滞半晌,陆星延穿上外套,用力敲门:“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等着姜汲问“你哪错了”,然后将自己满腔的忏悔奉上。
然而,任他敲了快十分钟,门内也没一点动静,姜汲根本不理人。今晚他绝无再进门的可能。
……
房间内,姜汲洗了两遍脸。
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姜汲缺德带冒烟地逗狗多年,今天终于被狗咬了。
陆星延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这蠢货脑子不大,胆子倒不小。姜汲不禁又开始思考,他难道真的饿了?跟陆星延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如果这个愚蠢的游戏是李凌发明的——李凌想追到他,再狠狠甩掉,羞辱他,他只会觉得“这傻叉有病吧”,而不是“看我怎么玩你”。
诚然,他玩陆星延是一种经年累月的习惯,好比有人摇逗猫棒,他就会下意识地伸爪挠两下。
但以前他只是偶尔无聊才顺手给陆星延挖坑,从不费时,也不吃亏,现在却浪费时间,又气得够呛,图什么?
姜汲躺在床上,真切地感觉到,“蠢货病毒”已经占领他半边心脏,正通过血液流向另外半边,否则他怎么会想,“陆星延你等着,这事没完。”
姜汲在酒店睡了一夜。
前半夜他并没睡着,将近一点才慢慢地进入梦乡。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姜汲在梦里想起了一些陆星延干过的蠢事,以及,他是怎么发现自己性取向的。
性向觉醒是一件大事,但对姜汲来说,那天只是稀松平常的一天。
是在大三下学期,一个炎热周日。姜汲意外生病,发烧头疼,请人替了自己兼职的班,回家休息。
当时他又一个月没回家了,由于事先没打招呼,姜婉怡和陆庸都不在,陆星延的房间里也悄无声息。姜汲吃完退烧药,回自己床上躺着,稀里糊涂睡醒一觉后,发现没开空调,又病又热,浑身难受。
他没摸到空调遥控器,不想下床找,自己跟自己僵持,意识很不清醒。
当时的感觉不只是难受,还有一种不易描述的滋味,他辨认好久,恍惚想起自己刚才做梦了,似乎是一个有颜色的梦。
梦里有人跟他亲热,却没让他痛快,于是病与热之间掺了一种不被满足的痛苦。
姜汲闭上眼睛试图接续梦境,看清对方的模样,是一个什么性格的女生,乖巧可爱的,还是活泼明艳的?
姜汲平时课业繁忙,社交少,更别提恋爱。
喜欢他的人很多,但他一个也没理过。他以为自己生性冷淡,所以对异性没感觉。偶尔梦到什么人,形象也很模糊,醒来就忘了。
这回的梦一如往常,他越想看清越看不清,自己也幻想不出一个符合心意的形象,无论是长发,短发,身材丰腴或纤瘦,都差点意思,都不对。
姜汲尽量让自己沉入更深的梦境,意识越模糊感觉越清晰。
对方在叫他的名字,嗓音缥缈,男女莫辨。他们只是在拥抱,时而缠绵拥紧,时而分离片刻,无论如何,那种近似吟唱的呼唤没停止过。
姜汲,姜汲,姜汲。
他终于要到顶峰,在高烧中颤抖着呼出一口热气,耳畔的声音还在呼唤,姜汲,姜汲……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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