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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住姜汲的唇,一回生二回熟,由于心急,比刚才更卖力。
姜汲不是性冷淡,只是比一般人更能控制自己。他觉得再继续下去不太对,但反应突兀地拒绝也不对,陆星延只是稍微学会了点技巧,没必要在意。
姜汲越从容,陆星延越来劲,两个人博弈似的,非要博出个赢家不可。
这时已经很晚了,墙上时钟转到九点多,楼下隐约传来一阵响动,有人回家。
姜汲一开始没听见,陆星延更是耳聋,他已经把浴袍扯开,手从姜汲的脸颊到脖子、肩膀一通乱捏,克制地没再往下。
即便如此呼吸已经乱了,报复似的,他也要抢姜汲的氧气,越亲越缠绵。
还要乱叫:“哥。”
“嗯?”
“有感觉了吗?”
“……”
问起来没完。
姜汲不理他,但只要不点头,吻就不结束。
当敲门声响起时,陆星延正吻到一个几乎连呼吸都暂停的深度节点上,他不换气姜汲也没机会换气,仿佛这就是决胜的关键,陆星延死不松口,姜汲仰起脖颈吸氧,然后下颌又被扣紧,窒息的颜色漫上整张脸,“咚咚咚”,三声敲门响,姜汲浑身一抖,被弟弟抵着腰深深压进床单里。
“松、松开——”
“……”
陆星延是想松的,但他尴尬地发现自己那个了。一种陌生的冲动取代理智,他用力咬姜汲一口,发出一声连自己都惊诧的沉重喘息,贴着姜汲耳根叫:“哥,我……”
姜汲猛地推开他。
陆星延仰面跌在床上,还想再说什么,姜汲打了个“别发声”的手势。
门外传来姜婉怡的声音:“儿子,你睡了吗?”
姜汲清了清嗓:“没,我在呢。”
姜婉怡没听出他声音的异常,轻快道:“你和小延吃晚饭了吗?我给你们带了宵夜,没睡就出来吃点吧,假期不用休息那么早,偶尔放纵熬个夜也没关系的。”
“好。”姜汲说,“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姜婉怡走了。
床上两人一同沉默,开玩笑的“偷情”好像成真了。
陆星延这会儿已经清醒,本能地退到床边,用被子盖住自己显形的下半身,有点心虚。
姜汲的脸色也已经恢复,比他镇定些,手里攥着那条毛巾,情绪难辨地凝视他,一言不发。
坦白说,陆星延相貌出色,虽然姜汲以前从未把他当一个“男人”看待过,但人都是视觉动物,如果他长得难看,姜汲也亲不下口。
——今天晚上玩得很刺激,但有点过了。
姜汲系紧浴袍下床,抬眼瞥见镜子,发现自己脖子上全是手印,陆星延掐的。
他仍然不说话,陆星延也装聋作哑。气氛从没这么微妙过,仿佛接下来无论来自谁的第一句话,都将具有某种决定性意义。
但要比耐心,绝对是姜汲更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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