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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周呆呆地:“对不起,打乱你的计划了。”
许柏忍着笑:“没关系,幸好提早说了,不然还耽误好几天才能在一起。”
燕周回过神,声音不太稳:“。。。。。。不对,哥,这太贵了。这个真的太贵了。”
“相机当然要买贵的,而且这是我们在一起后我送你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意义不同。”
“哥!这是什么,你还多买了镜头?”
“对,你经常在外面跑采访,平时是用55mm的这个镜头,没错吧?如果你出去玩拍风景,可以换38mm的,拍人物就用90mm,这是多吉告诉我的,不知道我买的对不对。”
燕周几乎要大叫:“用55mm的就够拍所有了!不不不是,相机已经很贵了,还多买两个镜头!我怎么可能把它带出去跑采访?我要把它们供起来,用玻璃罩好。”
小燕同学又在说胡话,许柏笑着揉揉他的脑袋:“相机就是用来拍照的。”
燕周茫然捧着相机坐在沙发上,他小心摸了摸,忽而又不说话了。
许柏低头看他,才发现燕周眼眶绯红,竟是掉了眼泪。
“怎么哭了?”许柏把燕周手里的相机拿走放到一边,捧过燕周的脸,抚去一点泪水。
燕周低头擦眼泪,许柏靠近亲他,他就忍不住抱住许柏,脑袋埋进许柏肩膀。
“我太激动了,控制不住。”燕周心跳剧烈,又高兴又发愁,他不想自己表露情绪太过,强忍着心潮澎湃,神情几分狼狈,声音仍哽咽。
许柏安抚他的背:“喜欢就好。去年你过生日的时候只给你发了一个红包,今天就当作把去年的份一起补上。”
燕周松开许柏,一双圆亮的眼中仍残留泪光,直直望着他。
“有红包就很不错了。”燕周小声说,“每年你都记得我生日,我高兴还来不及。”
去年燕周收到许柏的微信红包时,还松了口气心想两人这么久没联系,许柏还记得给他发生日红包,他太感动了。
许柏摸摸他的下巴:“只发了红包是因为我们太久没有联系,还以为你已经不需要我送生日礼物了。”
“我需要。”说到这里,燕周莫名又想哭,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了,“我非常需要,一直都很需要。”
许柏捉紧燕周的手,“对不起。”
燕周倔强道:“你没做错事情,不要说对不起。”
许柏失笑:“好,不说对不起,那再亲一下吧。”
两人靠近彼此,温柔地唇齿相贴。皮肤都是热的,燕周搂紧许柏的脖子,闭上眼专心接吻,主动送上柔软的舌尖。
许柏没有闭眼。燕周的睫毛很长,沾着点点泪水的湿润。他的眼角到鼻尖都是红的,不知是因为哭过,还是酒意,近在咫尺的脸颊皮肤细腻美好。
感官被这个吻加重了。仿佛一种隐秘不可宣之于口的秘密,在燕周哭的时候,在燕周主动抬起脸接吻的时候,都一点点刺激许柏大脑的神经连线,加重他脑海里的某些念想,既想密不透风地围拢,又想握在手心彻底融化。
这是个不理智更不光彩的想法,尤其当它落在燕周的身上,就更让许柏下意识地按捺下去。如果燕周是任何一个关联性不强的“外来者”,许柏都不至于如此谨慎。但燕周是他从小就认识的弟弟,曾在年少的时候,许柏看着燕周一点点长大,即使不够十足的亲密,许柏也自愿花费许多时间在燕周的身上,像真正的哥哥陪伴燕周左右。
红酒的醇香气息散开,如同一种蛊惑的信号,模糊了看似明细的界线。相识,相知,一点点靠近的步伐,每一次做出选择时的细微偏差,累积下来的数值不是一座天平上肉眼可辨的高与低,是无数个大大小小的篮子,每一个篮子里都有,即便是它们的主人亲自来数,也算不清总量究竟是否抵达峰值边缘。
即使他们早已抵达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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