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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燕周还是吐了。
跟他一起吐的还有同飞机的其他乘客,不算太丢人。坐飞机时的颠簸加上一下飞机就出现的高反,燕周头晕耳鸣,差点把今天上午坐大巴上吃的零食连同早上吃的一碗面加两个荷包蛋全吐干净。
林里春在卫生间外面问:“小燕有没有事啊?要去医院吗?”
燕周和许柏从卫生间出来,燕周脸色微微发白,刚才他在隔间里吐,许柏就在门外等他,真怕他吐完了直接晕在隔间里。
燕周说:“没事林主任,吐出来好多了。”
这次来对接当地工作的负责人多吉是个黑皮瘦高的卷发男人,对燕周说:“没事啊,刚来很多人都这样的,来你看我,跟我做,深呼吸——闭气!吐气——”
许柏从托运的行李箱里翻出一版葡萄糖口服液,拆了一支插上吸管,给燕周:“把这个喝了。”
燕周稀里糊涂接过口服液:“哥你怎么还有这个?”
“就是怕你出现高原反应,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林里春感叹:“不愧是许博士,太专业了。”
多吉热情地朝许柏伸出手:“许老师,好久不见!想你啊。”
许柏与他抱了抱,上次他们来西藏就是多吉负责带路,众人已经很熟悉了。
许柏拆掉剩下几支,分给其他也出现高原反应的同事,“我这还有,之后你们如果还有头晕恶心的症状,直接来找我拿。”
大家纷纷表示感谢,燕周喝下口服液,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受些了。
以防刚来第一天就有人倒下,出了机场,林里春和多吉拉着所有人直奔酒店休息。房间两人一间,许柏和燕周自然分到同一间——虽然按理来说,一般都是口腔医院的人住一起,电视台的人住一起。
房间的朝向很好,窗户正对远处连绵雪山。就是冷,酒店里暖气不太足,燕周从行李箱里拿出厚外套给自己套上。他正蹲在地上整理行李,肚子忽然“咕噜——”叫一声。
房间一秒安静。
刚套上冲锋衣的许柏清清嗓子,镇定开口:“我去外面找点吃的,等我回来。”
燕周硬着头皮:“我不饿,马上要吃晚饭了,哥你不用去。”
许柏诚恳道:“是我饿了,吃饭前想垫一下肚子。”
燕周见许柏拿起手机往外走,忙起身跟上去,“哥。”
“怎么了?”
许柏走到门边拉开了门,燕周过来牵起他的衣服下摆,把衣角的拉链扣起来,拉上拉链。
许柏穿的还是他送的那件黑色冲锋衣。
“外面风大,衣服拉好。”燕周小声说。
许柏微微低着头,“嗯,谢谢。”
晚上六点,拉萨的太阳明晃晃挂在天上。燕周打开笔记本电脑,群里工作消息哒哒地响,今晚所有人到齐,要开一次行前会。
这次拍摄实际是电视台跟着医生们的步伐走,去年口腔医学会组织医生援藏,邀请电视台拍摄这档新闻纪录片,今年重回故地是医生们对去年工作的回访,也是纪录片的收尾。团队里基本都是老熟人,工作对接起来轻车熟路。燕周时而看一眼群消息,时而在平板上滑拉文献——他找许柏要来了一个文件夹的口腔医学论文文献,一边看一边做笔记,到现在已经看了十几篇。
许柏回来的时候,燕周还在埋头奋笔疾书。他过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燕周抬头看一眼。
一罐塑料桶装的酸奶,一袋烤饼,烤饼被切成了几块,厚实的面饼洒满芝麻。
燕周接过酸奶打开盖子,里面满满一罐酸奶,面上有一层黄色的奶酪,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扑面而来。
好香。许柏拆开糖包洒在酸奶上,燕周拿起勺子舀起一块吃,纯粹浓郁的口感,和超市里卖的酸奶味道很大不同。
许柏拿起他的平板看他做的论文笔记,“这么认真做笔记。”
燕周舀一块酸奶送到许柏嘴边,许柏张嘴吃了。“嗯,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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