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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冷,是容悦太热。
随后便是一点琐碎的念头,不明显,飘飘忽忽的。
——那人很热,才会觉得他冷。
——冰灵根,本该是冷的。
不过容子倾的嘴里虽然一直抱怨,抱怨了几十年,一百年,却没有真的嫌他冷过。
便是睡着了,也喜欢往他怀里钻,然后他们两个人都会变得很热乎,像是容子倾烤出来的灵薯。
梦里的容子倾坐离他有些近,也稍稍有点远,相隔了半个人的间距,但温暖的体温和淡淡的辉光,依然投到了他的身上。
早已习惯与容子倾相拥而眠,十指相扣的蔚椋试着动了动手,想要牵住容子倾,或是伸出灵力,圈起容子倾的手腕。
但这片梦境只是纯粹的过往,不受他的控制,他只能透过曾经的自己的神识,一错不错地看着容子倾。
蔚椋想:……做梦似乎也无甚好处,碰不到容子倾,只能看。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他依旧没有醒来,又继续观察起了身边人。
毕竟做梦不会浪费真实的时间,也不会影响容子倾的修炼,他可以在这里一直看着容子倾。
梦里的容子倾向后一个仰倒,靠在了石台上,语调懒懒的,也软软的:“让我靠一会儿,道友……我懂我懂,保持距离,不是真的靠着你。”
他小声地嘀咕着:“这么守男德做什么。”
之后又碎碎念了好些话,不知不觉间,就耷拉着脑袋,呼吸逐渐平稳,睡了过去。
——没有防备心,不像是个修士。
那时候的蔚椋这么想着,明明还有妖兽赶着要杀,却在原地坐了许久。
他的神识扫荡过容子倾的脸庞,很仔细地看过男子脸上那一撮撮毛茸茸的眉毛,似乎很软,浓浓的,汇聚成一道低垂的细流,在阳光下发着光,睫毛也一抖一抖的,看来睡得不安稳。
容子倾的眼底有些青黑,是不该出现在修士身上的疲态,那时的蔚椋只能猜测,应当是炼气三阶的修为太弱了的缘故。
就这么一个人睡,一个人看,外加一个未来灵魂也跟着看,三个人无声地静坐了许久。
容子倾终于醒了,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样子:“啊,我睡着了啊,你居然没扔下我。”
他换了个姿势,抱着膝盖,脑袋埋在膝头,迷迷糊糊地抱怨:“还是你这边清净,家里面好复杂,事情好多……不想和别人联姻,烦……”
他用脸蹭了好几下膝盖上的布料,蹭得脸都发红了,迷瞪着一双眼睛,侧过头来看着蔚椋。
“就这么和你坐会儿也挺好的。”
蔚椋听见自己的鼻腔里发出一个轻轻的声音:“。”
容子倾笑了一声,眼里星子晃荡,又过了会儿,他很轻地说:“蔚椋,我给自己,嗯……取了个……表字,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帮我记住,好不好?”
梦里的蔚椋没有回答。
但做着梦的蔚椋已经在心里,跟着容子倾的话语声,一同低低地念出了那个名字。
“容子倾。”
不是容悦,而是容子倾。
那时候他以为的表字,并不是表字,而是这个人,这个灵魂。
容子倾报完了自己的名字,嘴边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笑意不达眼底,又好像真的很开心。
“你以后要是叫我的名字,不要叫容悦了,叫我容子倾,记住了吗,蔚道友?”他等了会儿,没等到蔚椋的回应,连电报声也没听到,又自得其乐地一笑,“知道你们这些大能记性好,一定记住了。”
他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走了,回去了,下回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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