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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椋困惑,一板一眼道:“剑修本就是剑,我便是剑,为何不可挂剑穗?”
容子倾:……???
这是什么歪理?
又……似乎有点道理?
崽崽你这么想的时候,问过别的剑修意见吗?
#哦,别的剑修穷,连可以挂在头上的剑穗也没有#
但这玩儿挂脑袋上也太奇怪了!和七八岁的娃看到墙上挂着带穗子的摆件,觉得漂亮就往自己头上招呼有什么区别?
蔚椋要是敢带着这玩意儿往外跑,隔天执天宗的内部灵网上就会po满天才剑修头顶剑穗的影像!
#颜以则的记仇本又要变长了呢#
蔚椋见容子倾表情诧异,倒也反思了起来:“这处确实不似剑柄,是该换一处戴……”
容子倾看蔚椋眉头一皱,他就头皮发麻!
椋哥,求你别再想了!
别等下他爹的人又莫名其妙裸了,还把剑穗挂尘柄上了!
#噫!不能想!#
#自己吓自己!!!#
容子倾为了防止他真的“自己吓自己”吓中了,连忙道:“就挂这儿吧!”
他放出一条灵力,捏住蔚椋头上的剑穗顺着马尾取了出来,然后团吧团吧,把用来佩戴的绳子团成几个像盘扣一样的小球,聚拢在同心结最上端。
神识的增强,让容子倾的想象能力、动手能力也翻了好几番,在蓝星时给被套打个补丁都做得歪歪扭扭的他,现在绑几个美观又规整的结扣轻而易举。
蔚椋观察着容子倾的动作,眼见剑穗的挂绳在灵巧的拨弄下变成了几个圆球,然后附着到他胸口的衣襟上,冰蓝的穗子在他腰腹前晃荡。
小小的剑穗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精致的、漂亮的、闪闪发光的。
明明隔着两层衣服,他应该对剑穗的轻柔的触碰毫无感知。
可他的心口到腰窝,却在穗子的搔动中,产生了细细的酥麻感,就好像受了伤以后,伤口刚愈合时,在缓缓长出肉芽一般。
蔚椋面无表情地直了直腰杆,挺了挺胸膛,又垂下视线,也垂下神识,来回扫荡他胸口的剑穗,也向更里面探究自己发热的内腑发生了什么变化。
一切寻常……
他的道心没有混乱,执念也没有复萌。
只是心跳的速度依然在加快,并且他的视线也没办法从剑穗和容子倾的身上移开。
想一直盯着他们看。
很喜欢。
蔚椋的眸光和气息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骤然柔软了下来,像是冰霜融化成了河流,缓缓地淌着。
脚下飞过的正是一个木灵根修士的道场,万象引的播报声随着漫山遍野的花海、朦胧而巨大的日轮在他们脑海中悠然响起。
眼底的道侣眉毛毛茸茸的,眼睛亮晶晶的,被巨大的太阳,和带着微尘的光芒照射得仿佛在熠熠生辉。
那个高挺而略显圆润的鼻尖不再红了,润泽的薄唇列开灿烂的笑容,似乎是在专注地欣赏他胸前的剑穗,也似乎只是在欣赏此刻的他——容子倾的道侣。
容子倾就该永远这样。蔚椋想。
永远快乐、永远热情、永远满是活力,像一只蹦蹦跳跳扑蝴蝶的小豹子。
“容子倾,我也有东西送你。”
蔚椋拉着容子倾的双手,在两人腿上隔着一段距离摊开,随后冰蓝的灵光浮动。
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在容子倾的眼底凝聚。
又或者是一百个来方方正正的小东西,一同铺开在了一个稍大的,方方正正的物件上。
它是绿色的,也是黑色的,它是容子倾熟悉的,也是不该存在在这里的。
蔚椋道:“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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