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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以则要是知道“恋爱脑”这个现代词汇,高低也要“呸”一声。
好好的一个师弟,偏偏生了个恋爱脑,比被下蛊还不如,至少中蛊了还能救,思想有问题根本救不了。
颜以则闭了闭眼,干脆不去想这师弟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切入正题道:“蔚椋,昨日之事你犯下大错,不容置辩,幸而闻师弟自有机缘,捡回了一命。”
“我已与他说过,你等下诚心向他认错,再自毁一个大境界,此事便只做兄弟龃龉处理,不上报执剑堂记你大过。”
蔚椋道:“闻师兄获救了?”
颜以则点点头,遥遥一指门扉紧闭的寝殿,道:“他就在殿内疗伤。”
蔚椋抬起清透的眸子,望向颜以则指点的方向,神识也随之铺开,穿过门扉,探查里间的情况。
他们师兄弟三人相处百无禁忌,就如同蔚椋不会对颜以则的灵力入体感到冒犯一样,颜以则也同样不介意蔚椋用神识扫荡他的屋子。
此刻寝殿内的玉床上正躺着半个人……没错,半个。
闻千寻昨日被蔚椋挫骨扬灰,肉身不复,今日却已有了机缘重塑肉。体,不论是在哪个修士的眼里,都是气运非凡的表现。
不过在蔚椋的印象里,闻千寻素来便是如此:不仅天资卓越,所交之人也无不是英杰之辈,就是每每遇了险,陷入十死无生的境地,都能化险为夷。
蔚椋对闻千寻得以脱困的现实,带着点下意识的疑惑。
毕竟他对自己的剑和术很有自信,哪怕是元婴期的修士,昨日被他打得稀碎,又抽了魂封入剑气里,没个十年八载都难以破局。
可一夕脱困的人是闻千寻,并不是其他人,蔚椋又觉得好像挺合理的。
闻千寻此刻正躺在一张华美的床上,身躯被薄被覆盖,两条纤长且带着薄肌的手臂裸露在被褥外,上半身完好无缺,已经复原完毕。
而被褥之下,闻千寻的丹田刚被修复,稍稍感知便能知晓他的进阶落下一大阶,从金丹掉到了筑基,也因此他对蔚椋的神识探查毫无知觉。
倒是闻千寻的身边还坐着一人,正在为闻千寻重塑身躯。
那人察觉到蔚椋的神识后敏锐地扫了一眼,察觉到只是单纯的探查后,就又继续忙起了手上的事情,驱动灵力为闻千寻塑造下肢。
神识的探查并非纯粹的视野,而是一种比视线更加洞悉的感知。
蔚椋能清楚地看到闻千寻正在修复中的横截面并非是骨血皮肉,而是以花草生长,滕蔓缠绕的方式凝结成型,再幻化成光滑的肌肤。
看来这具新造的身体,并不是肉。体凡胎,也不属于人族。
修士的身体向来强悍,哪怕是被损毁到只有一个头颅的程度,只要神魂不灭,也能用治疗术与丹药重塑。
可闻千寻的身体,昨夜却是被剑气搅到碎到不能再碎的程度,风吹之下都一粒粒地飞走了,哪还有能用来重塑的触发点。
借物塑身是当下最好的选择,蔚椋不在意闻千寻得到了什么样的机缘,也不在意帮闻千寻治疗的人是谁,灵识一探之下全都敛回了广袤无垠的识海中。
颜以则见他已经收回神识,便道:“蔚椋,你既与容道友结契,便莫再纠缠闻师弟了,贪求无厌必会乱志。”他叹息一声,拂开离间的房门,道,“同门十载的情谊,不该为情之一字而毁,诚心认错去吧。”
门扉应声而开,露出玉床上单薄的身影,以及床边男子的一尾白发。
容子倾沿着清雅华丽的殿内陈设张眼望去,视线穿过雕花翻复的两扇玉门,锁定住了躺在床上的闻千寻。
昨日惊鸿一瞥的昳丽的容色,在大难之下变得苍白,闻千寻看向屋外的目光是肉眼可见的防备与不虞,被褥下本该是腿脚的地方,扁塌塌的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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