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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怔然,立即面红耳赤道:“我怎会同你一般提出这样失礼的要求!”
殷故却道:“于我而言不算失礼,毕竟脱光时的样子云先生都看过。”
云文被他三言两语挑得两眼发昏,内心呐喊不止,即刻双手捂耳,道:“莫要再说这些污言秽语!”
殷故却是装傻充愣道:“这是要求吗?若不说这些污言秽语,往后房中情趣可会少却许多啊,先生。”
云文“噌”一下站起身,羞恼道:“不、不玩了!殷公子你欺人太甚!”
殷故眯眼笑道:“云先生是要耍赖皮?”
云文赫然转身,大步往房中去,只道:“我要午休了,莫要吵我!去、去将碗筷洗了,然、然后抄书去!”
殷故笑眯眯应道:“是~”
云文踏入房间,掀起被褥又把自己实实裹住,他心依然无法平静:“真是,为何,我为何要同他玩这游戏。被他摆了一道,真是羞死我也!”
俗话说,兔子急了都咬人。
云文现下羞恼极了,已然心中暗暗策划,今晚膳食独独要给殷公子饭中加辣椒,加到殷公子受不得,吃得泪流满面,面红耳赤才行!
云文咬着被褥揪着床单,脑海中又晃现方才殷公子一脸认真所说的话:“我心中只你一人。”
他又发羞,眼泛潋滟,心情却是比方才要安稳许多,他微微垂目,安静聆听胸膛阵阵心跳。
虽羞,却心安,他默默将自己抱紧,聆听心脏隐隐向他诉说的心动,嘴角浅浅上扬。
“殷公子说,心中只我一人。”
他抱着此番心声,浑然入梦。
再醒时,竟是被热得难受,他松了松被褥,又觉身体格外沉重。
他翻了个身,却是见殷故躺在一侧,安静睡着,呼吸浅浅,浅至几乎感受不到。
云文静静凝视着他,眸中神情从错愕渐渐变作温柔,再是渐渐变作柔情,最后泛起点点涟漪。
云文小心翼翼翻身对他,仔细观察着他的眉毛、眼睛、睫毛、鼻子、嘴唇……
胸口小鹿又乱撞,云文有一瞬都怕自己的心跳会将他吵醒,但想想又怎会如此呢?
他轻轻唤了两声:“殷公子,殷公子。”没有动静。
看来是睡得沉了。
于是云文放肆了些,抬手轻轻撩起他鬓边的长发,后又手指轻抚他的眉毛,轻滑他的眼睑,好像在爱抚一样稀世珍品般,小心翼翼又提心吊胆。
云文指节轻轻刮过他脸颊,却是觉着烫了,随后他面颊一红,缓缓睁开眼。
云文羞然收手:“你、你醒了……”
殷故盯云文,眸中也见羞涩。
继而殷故拾起云文的手,贴上自己脸颊,青涩道:“先生再多摸我一些。”
云文发羞,却未收手,只问:“为何?”
“先生想摸,我就给先生摸了。我也甚是喜欢,先生触摸我的感觉。”
云文眼泛潋滟,又头脑发昏道:“你又欲用三言两语俘获我心。”
殷故翻身压上,头贴上他脖颈,附他耳畔轻声道:“先生的心,不是早已暗许于我?”
他温柔的亲吻云文脖颈、下颌,下巴,嘴角,嘴唇。
亲得云文又不知生死为何物,只抱他缠绵悱恻,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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