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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回去的路上一直魂不守舍,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对李清雅的病症如此在乎。一想到拿穿着素衣,在窗前提着红彤彤灯笼的那名女子将在不久后消失,莲子镇再无一个在寻找未婚夫的米铺小姐,他的心脏就间歇抽紧,好像有水泵安在心房上,一次次将他的血液抽离出身体一般。
莲子镇不算大,也不算小,多她一个李清雅不多,少她一个李清雅不少,为何偏偏他对李清雅如此在意?
这疑问对于从未走出莲子镇的杜玉来说过于深奥了。是贪恋小寡妇动人的美色吗?还是对早夭的年轻人的惋惜?抑或是两者都有?
他不知道,对于像他这样在长辈面前老老实实的乖孩子来说,那些神秘的,带刺的玫瑰往往最具吸引力。越是缺少什么越是会去追求什么,李清雅那略显自我与豁达的态度是杜玉不曾拥有的。
杜玉回到杜府时,正好看到师妹要往外走。公孙若见杜玉回府,迈出去的半只脚便收了回来,转头就跟上杜玉,正应了杜玉那句“小跟屁虫”。
“玉哥哥,师兄。”
公孙若喊了他好几声,杜玉都没听到。
公孙若去牵他的手:“师兄,你在想什么呢!”
杜玉这才如梦初醒:“师妹,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在想李清雅的事。”
公孙若嘴巴撅了起来,又是李清雅,天天是李清雅。师兄自从见了李清雅后,每次忙起来都说是在忙李清雅的事。就师兄脑瓜子呆呆的,李清雅明显在耍他玩,师兄还一本正经地去找人。
杜玉突然回头看她:“对了,师妹,莲子镇的药房可还开着?”
“现在关门着的,药师去县城了,我们不是前天才去过吗?”
杜玉哦了一声,摇了摇头,又继续往自己房间走去。
杜瑶幽灵般在公孙若身边出现,把后者吓了一跳:“看吧,我说了,你真正的情敌可不是我。”
“……李清雅不是有未婚夫?她怎么能如此不检点?”公孙若很生气,“她今日能为了师兄放弃她的未婚夫,明日就能为了别的男人放弃师兄。她就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师兄怎么看不穿呢?”
杜瑶眼神幽幽:“何止三哥看不穿,连她自己恐怕都看不清自己。她现在恐怕是又期待又害怕。”
“什么意思?”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杜瑶鄙视地扫了公孙若一眼,“你多看点书吧,笨死了,亏你还和我哥师出同门。”
*
少年的心思反复无常,日升月落,等到秋树的最后一片叶子落地,莲子镇的杂事也一件件被解决,镇民们热情地给杜玉立了个碑——一个小碑,立在叶霜月的大碑边。
但杜玉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帮李清雅解决哪怕一个问题。
李清雅也不怪他,她像是忽然转了性,不再催着杜玉去找人,而是时常喊他来喝茶吃饭,席间嘘寒问暖好不热情。她会说些米铺发生的趣事,比如说她在遭窃的米仓发现过白色的兽毛,像是狼或者狐狸的毛发,又比如镇子上哪家人饭量最大,买的米最多,哪家人饭量最小,买的米最少。
放下敌意后,二人相谈甚欢,杜玉惊喜地发现李清雅总能接上他的话题,她的博学程度不下于在寻仙山深耕了八年的杜玉。她说这是因为身子骨弱,不能经常外出走动,在家无趣便只能读书,久而久之就懂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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