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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岛阳想。
在世人的刻板印象里,包容这类词汇似乎天生属于女性,尤其属于有孩子的母亲,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作为人类该有的美好品质之一,包容心应当全人类都拥有才对。
越想越跑偏,困意上来让大脑变成一片浆糊,平岛阳干脆的躺倒在椅子上,脸冲靠背,避开灯光。
他们所在的包间装修其实更像是江户年间才有的风格,长椅背后并不是墙壁,而是用着一片一片木制屏风作为遮挡,每一片屏风中间是些细小的镂空雕花。
所以理所应当的,包间隔音并不怎么好,几乎是躺下去的瞬间,平岛阳就从那些雕花的缝隙里听见了熟悉的声线。
“爸爸,不要再针对新一啦!”
毛利兰的声音有些不满和抱怨。
“你不要说话,小兰。”然后是属于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传来,“就这个臭小子占了你多少便宜?!”
混合着拍桌子的响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几近破音,“变小的时候动不动让你抱着也就算了,他还和你一起洗澡,那可是洗澡!”
理亏的工藤新一不敢吭声,只敢在椅子上往后缩缩,然后就被身后敲屏风的声音吸引住。
工藤新一连忙扭过头。
屏风的雕花缝隙里充斥满金色。
这样的颜色相当特别,所以几乎是在一瞬间,工藤新一就已经脱口而出:“平岛警官?”
。
几分钟后。
两个包厢的人合到了一起,换了个更大的包厢一起聚餐。
气氛正好,大部分成年男人们都喝的happy,而剩下的不能喝的,自然而然就和未成年们坐在了一起。
“对了,平岛警官,”瞟一眼一旁坐着的毛利兰,还有对面正踩着板凳喝酒的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凑到了平岛阳耳边,压低声线,“我听说你喜欢吃甜食,那你有什么蛋糕店可以推荐吗?”
他小声说着,“最近兰快过生日了,我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而且也算是求原谅。
工藤新一心想。
虽然毛利兰当时看似原谅了他,但实际上只有工藤新一本人知道,并没有。
要知道他从恢复身形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但就是这么长的时间,他硬生生没进去过一次毛利家的大门。
毛利小五郎再怎么生气,通常拦他也并不会拦这么久,这次这么反常,工藤新一只能想到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毛利兰为他哭了。
“蛋糕啊。”看着工藤新一的样子,平岛阳撑着脸,开口唤回对方的神智,“东京有几家做的蛋糕不错,但他们师傅的手艺赶不上诸伏景光。”
他顿了顿,“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有时间买蛋糕,那你直接自己动手做啊,自己做的不比买的诚心多了吗?!
……不过诸伏景光手艺确实很好就是了,比外面卖的好吃。
想着想着,平岛阳陷入迷思。
要不然也不让他忍不住去冰箱偷吃蛋糕,还连着偷吃了三个晚上。
“前辈,什么偷吃?”诸伏景光突然出声。
平岛阳吓了一跳。
没想到把自己想的东西都说出来了,看着诸伏景光眯起的双眼,危机感瞬间冲上天灵盖,平岛阳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开口:“你听错了。”
而诸伏景光对此保持微笑。
“前辈,”他指指自己的耳朵,“我耳朵很好。”
作为负责平岛阳营养问题的厨师,诸伏景光对于吃食方面尤为关注,于是这个猫眼男人眯着眼想了想,“能用得上偷吃这个词,我想也就前一段时间在我家住的时候了吧?”
因为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做一天送一天的量,除了前一段时间,平岛阳跑来长野县玩,住在他家里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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