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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受不了。
张向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回过脸,脸上的表情很单纯,“陈工,回来了,要洗澡吗?”
总是用毫无任何别的意味的语气问他要不要洗澡也是。
让人受不了。
“嗯。”
“哦哦,”张向阳站直了,“那你先洗,我拖完地再洗。”
还有像这样安排着两人洗澡的顺序也让人受不了。
听上去真的很像是一种邀请。
尽管陈洲知道张向阳根本没别的意思。
就是这一点才最让人受不了。
进了浴室,陈洲用冷水洗澡。
陈洲皱眉。
可事实是从进入青春期开始,他已经控制了自己十几年,偏偏对张向阳无法自控。
其实张向阳一直都是很循规蹈矩的,他知道自己借住在别人家中多有不便,反正陈洲这里也开着空调,所以他每天都是长衣长裤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按理说,这样的张向阳,不该引起任何什么其他的兴趣才对。
长袖T恤应该是好几年前就买的,上面印着过时的花纹,洗得次数太多,布料柔软,在灯光下显得有点儿透,身上的肌肤纹理若隐若现的,很招陈洲的眼。
当然,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张向阳穿的睡裤,宽宽大大的短一截,露出他很好看的脚踝与一点点颜色很白的小腿,挺翘的臀部把绵软的睡裤撑得空空荡荡的晃。
有的时候陈洲在内心都会忍不住想:要么你干脆全脱了吧,这样比不穿还让人难受。
当然他也只是想一想,如果张向阳真的什么都不穿地站在他面前……陈洲捏了下鼻子,他照了照镜子——还好,不至于那么丢人。
陈洲轻叹了口气,其实一切都与张向阳无关,唯有他独自心动罢了。
洗完澡,事还没完。
张向阳还要给他洗衣服。
陈洲觉得自己有时候也是自己折磨自己,他可以不去看的,然而他还非留在客厅看,舍不得将目光从张向阳的身上移开。
他的衣服之间都是交给楼下的公寓管理员处理,他们会帮他送去干洗。
现在,这些事全由张向阳承包了。
他说用洗衣机,张向阳说不行,他的衣服很贵,要手洗。
于是又多了一项折磨。
陈洲与张向阳同居快一周了都还没忘记他第一天把张向阳带回来时,张向阳扭扭捏捏地暗示他内裤留在浴室里没洗时的样子。
那天晚上他睁着眼睛一夜没睡着。
满脑子都是一些妄想。
他错误地估计了“同居”这个词所代表的亲密程度,也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阳台的灯光很暗,昏黄的一束,在洗水池的上方,像舞台灯光一般洒下来,主角挽起了袖子,小臂纤细而骨感,肌肉紧实,散发着白皙的光彩,随着手臂的动作,飞溅的水花落在皮肤上更添一丝肉骨的浓烈。
那画面真的很美。
令人着迷的美。
让陈洲的目光一刻也离不开他。
衣服洗完脱水,张向阳开始把衣服一件件晾起来,他穿梭在他的湿衣服之间,那种无言的亲昵传递到陈洲心里,仿佛是他自己正包围着张向阳。
白日里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晚上短暂的相处中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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