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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咬你。”
——温瑾不想做他的Omega,他不能趁虚而入。
袁灼在最不该理智的时候保持了可笑的清醒,他红着眼睛吻上了温瑾的后颈,将不算灵光的右手伸去温瑾腿间,哑着嗓子轻轻摩挲。
他被关越坑过一次,他知道被迫的发情又多难受,而温瑾做为一个Omega,现下只会比他当初的滋味还要难熬。
大腿内侧的每一处指印都是青紫斑驳,浅色秀气的性器上带着渗血的痕迹,许是疼得厉害,他刚抵上铃口温瑾就弓着身子虚虚抓住了他的手腕,呼吸之间尽是低哑断续的气音。
哪怕难受成这样,温瑾也没有主动找他过来,他要是没打电话,温瑾兴许就永远不会再找他了。
“……温哥,你就这么不想要我。”
有些称呼是改不过来的,袁灼自己把自己弄得肝肠寸断,闷沉沮丧的鼻音同温瑾差不了多少。
可怜温瑾刚缓过一轮,又被他撩拨的腿酸腰软,而且还要强打起精神去听这个倒霉孩子到底在哭些什么。
“你都算计好了,你就这么不要我了。”
天底下最操蛋的事情莫过于此,年轻力壮的Alpha抱着自己不做任何反抗的恋人,一边不肯下嘴,一边给人家扣上始乱终弃的帽子。
温瑾但凡有一丝力气,一定会亲手掰开袁灼的嘴。
他侧耳听清了袁灼在嘟囔什么,哭笑不得的情绪一闪而过,袁灼浓重到傻气的哭腔惹得他心里发酸,他的袁灼永远是一只老实巴交的小傻狗,就算是面对这种完全可以肆意妄为的机会,袁灼也不会对他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
夹着泪水的亲吻充满着安抚的意味,尽管袁灼才是更应该被安抚的一个,但他还是做得尽职尽责。
他拥着温瑾战栗的身体,反复亲吻着温瑾的后颈,他想出尔反尔,他想借此机会咬穿温瑾的颈子,死死叼住那个被隐藏起来的腺体,让温瑾彻底属于自己。
可他做不到,他不忍心。
这是温瑾,这是让他死心塌地的温瑾,他只是一个灰头土脸的野狗,温瑾对他的隐瞒和舍弃都是有道理的,因为他本来就不配得到这一切。
缓缓释放的信息素没有平日里那么激烈,充满侵略的血腥气比以往寡淡许多,袁灼绷着青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味道,这应当是他最后一次同温瑾亲近的机会了,他至少得给温瑾留下一个说得过去的印象。
“你这有套子吗?我套上再弄,要不然我控制不住。”
“不用……”
被口水浸透的衣摆终于被舌头顶出,温瑾下颚酸得合不上,浅浅开合的柔软唇肉湿红一片。
他靠去袁灼左肩,屈起发抖的双腿,褶皱的背心重新盖住他的小腹,贴着他半勃吐水的性器。
他在这一刻露出了属于徐云升的本性,他没有精力,也没有耐心将一切原委细细道来,他只抬手撩开自己颈后的碎发,把那片被袁灼吻红的皮肉彻底暴露出来。
“你咬,袁灼……不用套子,你进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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