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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时候有个问题叫除夕夜被父母赶出家门是什么感觉,汤珈树只想回答一个字,爽。
是那种终于挣脱开镣铐全身心拥抱自由的爽。
即便他右侧脸颊还在火辣辣地疼,可肉体的痛苦完全盖不住灵魂解脱的畅快与舒爽。
出门时,汤珈树只来得及随手捞了件外套,连拖鞋都没换,闷头猛跑了一阵儿后停在路边,肺里喝进寒气,迅速蔓延开来,冰冷,刺痛,却沁人心脾。
除夕夜,万家灯火,其乐融融,鞭炮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硫磺味儿,是刻在国人骨子里阖家团圆的味道。
一路漫无目的地沿着儿时记忆走回老街那套房子,这片几年前就已经被划为拆迁区,街坊四邻相继搬走,这里彻底沦为无人问津,垃圾遍地,路灯昏黄,石灰剥落的墙壁上一个硕大的“拆”字,平添了几分荒凉。
汤珈树踩着满地的枯枝败叶往里走,这条路他从记事起一直到大学毕业,走了十几年,闭上眼睛也能分得清东南西北,尽头处的洋槐树依旧高大茂盛,枝叶伸展开来,月光下影影绰绰。
汤珈树来到楼道口的水泥台阶前,随便挑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从兜里掏出手机,还好,电量尚且充足。
时间刚过八点,春晚开始没多久,也不知道季与淮那边吃没吃完年夜饭,点进对方微信,犹豫半晌,还是没忍住拨了个语音请求过去。
等了有七八秒钟,季与淮接起,声线温和,还带了点笑意,“怎么不打视频?”
汤珈树找了个好搪塞的借口:“不太方便。”
季与淮只当他是在家,所以不太方便,便没往下问,转而道:“年夜饭好吃吗?收红包了没?”
汤珈树被他哄小孩儿似的语气问得心头又甜又酸,依次回答:“好吃啊,没红包。”
“那待会儿我给你发一个。”
“谢谢老板。”
季与淮轻笑,耳畔响起一阵烟花炸开的声响,汤珈树还以为是自己这边,往黑黢黢的四周看了看,才意识到是电话那头。
“你那边有人在放烟花?”
“嗯。”季与淮道:“二叔他们一家也来S城了,我们一块儿过年,刚吃完年夜饭,这会儿来院子里放烟花。”
“真好。”汤珈树说。
季与淮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不对劲,问:“珈珈,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
话音落,季与淮那边又传来一道小女孩儿的笑声,紧接着衣料摩擦,像是扑进了季与淮怀里,清脆童音道:“舅舅,别打电话啦,快来陪我玩儿。”
汤珈树在这边安静地听着季与淮语气温柔地和小女孩儿说完话,又将手机拿近,对他道:“是我妹妹的女儿,叫姗姗,今年三岁半。”
“季与淮。”
“嗯?”
“我也想和你一起放烟花。”
季与淮停顿一下,再开口用比方才他跟小外甥女对话时还要温柔几分的语气道:“等你回来,我带你一起放烟花。”
夜里温度已至零下,汤珈树坐在风口,被刮得吸了下鼻子,说:“好。”
“珈珈?”
“嗯。”
“你这会儿是在外面吗?”
“……”季与淮都问出来了,汤珈树不好蒙混过关,便大方承认,顺带找了个借口:“我突发奇想,想来看看咱们以前那栋老房子,就溜达出来了,正好饭后消食儿。”
季与淮知道他家里的情况,猜测事情原因没那么简单,但汤珈树不愿说,他也就不准备拆穿,只顺着他的话问:“那你到了吗?”
“嗯,我也好几年没回来看看了,”汤珈树仰起头,望向老槐树树冠处,感慨:“没想到这棵洋槐树还在。”
“是啊。”季与淮缓缓道:“你当年留在墙上的涂鸦也还在呢,不去看看?”
“啊,涂鸦,”汤珈树握着手机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边往外墙边上走边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淋——”他说到这儿,话音戛然而止,“你怎么知道涂鸦还在?”
季与淮听他终于反应过来,便道:“我前阵子不是回去过一趟吗?就你开车去机场接我们那次。”
“所以你也来老房子这儿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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