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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助理第一次和我并肩而行。
他很有分寸,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身边最得力最亲近的下属,他也从未做出出格的举动,总是走在我身后右侧,落后我半步。
除了这次为我打伞。
行走之间,他举伞的手时而轻轻蹭过我手臂,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提醒着我,他就在我身边。
“累不累,我来打一会吧。”
我没等他的回答,从他手里拿过伞,不经意间,掌侧蹭过他的食指关节。
他的手很温暖,看来有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助理顺从得将伞交给我,却没有继续向前,他转身看向我,垂眸扫落我浅灰色围巾上,几朵不知何时飘来的雪花。
距离很近。
能看见他垂落的睫毛,与淡色的唇。
他唇瓣张合,轻声道,“总裁,小心着凉。”
“只是几片小雪花。”
他唇角无奈地翘了翘,“嗯,只是几片小雪花。”
有风忽起,风夹杂着雪花,绕过伞的防御,吹进屏障里。
我刚被他清扫干净的围巾上,又沾上了雪花。
有几片偏生顽皮,落在他下唇,被体温温暖,很快化作冰凉的一点水色。
我伸手抚落他肩头上的雪。
“总裁,您今晚有心事吗?”
我看向他。
他一边将我的围巾整理好,一边道,“看您今天频频看我,猜您或许想对我说什么。”
我盯着他唇瓣上的亮色,又抬眸看他。
“可以接吻吗?”
他愣住。
我空着的手抚上他的面颊,其实我更想触碰那一点水色,又担心太过孟浪。
“可以吗?”
他回过神,右手握住我的手腕,歪头贴了贴我的掌心。
触感温暖。
他笑着俯身过来,雪花被吻在唇齿间,连同他的话语,被揉碎洒在雪花里。
“当然可以。”
他是个很好的老师,手把手教我,何为欢愉。
直到分开,他含笑起身,浅色的唇瓣比起之前,似乎鲜艳了些许。
还不够。
我倾身追过去,一手扣住他的后颈,一手握住他的腰肢,用他教我的手段,强硬撬开他唇齿,攻池掠地。
我是个很好的学生,我一直知道。
“伞。”
“不管它。”
我嗓音微哑,任由黑色的长柄伞,落在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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