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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两匹马停在了这座孤零零伫立在荒林边的驿站前。
驿站门窗破败,那唯一亮着的灯火仿佛鬼火般飘忽,四周静得只闻虫鸣和夜枭凄厉的啼叫,平添几分悚然。
季辞利落下马,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用力拍打那紧闭的大门,高声叫道:“开门!住店!”
这突兀的叫声在林间格外刺耳,扑啦啦惊起一群栖息的寒鸦。
“哐当!”一声,老旧的木门被猛地拉开。
门内一个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驿卒,刚抬眼看清门前站着的两个鲜亮人影。
——在深夜里如精怪化形般明艳的年轻女子。
——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怪叫一声:“娘咧!妖怪!勾魂的女妖怪!”
甩手就把门栓当武器掷了出去,拔腿就往里屋狂奔。
季辞侧身躲过门栓,气得翻了个白眼:“呸!说谁妖怪呢!开门做生意呢!我们姐妹赶路借宿!快开门,要一间干净的上房,再要两桶滚热的热水!”
她也不等对方反应,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元宝,看准那驿卒逃跑的方向,手中用力,银子稳稳地砸进他怀中。
驿卒被沉甸甸的银子砸得一哆嗦,硬着头皮捡起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银锭子,这才稍稍定神,但依旧不敢正眼瞧她们。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这大半夜的,两个小娘子敢走这官道就不怕遇见歹……歹人?”
季辞不耐烦地拉起赵巧凤的手就往驿站里闯。
经过驿卒身边时,故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近乎妖媚的腔调阴恻恻地说道:“姑奶奶我就是这方圆百里最大、最可怕的歹人呐~怕不怕?”
驿卒被她这语气激得一个哆嗦,感觉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哭丧着脸:“姑奶奶哎……这边请,这边请,最干净的上房……”
引她们到了所谓的“上房”,也不过是稍新净些、霉味稍淡些的屋子罢了。
季辞皱眉,一把推开那吱呀作响的木窗,清冷的月光和夜风涌了进来。
看着天边那轮皎洁的圆月,这次她一点都不担心东方即白了。
系统检测了,东方即白体内毒素积累处于低位循环期,稳定可控,预估至少三月内无爆发迹象。
啧啧,狗男人,最近吃的是多饱!怎么不撑死他呢!
热水很快被两个战战兢兢的伙计抬了进来。
季辞“砰”地关上房门,又仔细落了木窗的插销。
偌大的木桶放在屋子中央,水汽氤氲。
“泡个澡,今晚休息好,明日不用起那么早,嫂嫂带着你一路游玩回汴京。”
季辞一边催促,一边利落地解开自己的骑装腰带。
赵巧凤本就累得不行,闻言也羞涩地开始解衣。
两人很快赤诚相见。
当季辞踏入热气腾腾的水中时,她习惯性地抬手擦了下颈侧溅上的水珠。
就是这个抬臂的动作,让她猛然看到胳膊内侧和上臂连接处那片醒目的青紫色印记!
像指痕,又像吮痕?
范围还不小!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
她猛地低头,目光急切地在光裸的肌肤上搜寻。
——胸口、锁骨、甚至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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