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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努力了几分钟,好不容易才脱下那件修身的西装外套,换上另一件更宽松些的大衣,伊洛里终于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好了,这下就不会总觉得伤口闷闷地发疼了。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伊洛里整理衣领的手顿了顿,纳闷地猜测道:“这种时候一般不会有访客啊?是爸妈和珍妮回来了,还是布朗太太又忘带钥匙了?”
然而,接连响起的门铃声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伊洛里只好匆匆下楼开门。
“是哪位……”伊洛里话还没说完,看到门后的人,后半句“来找谁”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希金斯的头发一丝不苟,眼梢微微上挑,依旧英俊而精英范十足,但手背却微不可察地紧绷着,少了几分往日的从容。
伊洛里皱起眉头,语气并不友好:“原来是你,希金斯先生。我并不记得自己邀请过你上门做客,你想要什么?”
对待朋友,伊洛里无限宽容,但对待不可救药的家伙,他的刻薄并不比任何一个最愤世嫉俗的人少。
这逐客令几乎相当于一种侮辱,希金斯的脸色顷刻变了,但他强撑着不后退。
希金斯再三深呼吸,试图克服骨子里的傲慢,忍耐着说:“伊洛里,我希望你撤回那封信——这是对你最好的提议,没有一个人比我更懂得欣赏你的才华。”
他挤出一线稀薄的笑意,朝伊洛里伸出手,道:“认真想想,其实根本没必要因为一些微小的分歧而影响我们之间的友好,对吗?”
但这理性至极的分析,并没能说服伊洛里。
伊洛里甚至已经对缺乏基本共情心的希金斯生不起气,摇了摇头,说:“真遗憾,我想,你跟我已经在’我们永远无法达成一致‘这一观点上达成了共识,就不要再浪费时间沟通了。”
“我不会撤回换编辑的要求,请回吧。”
他说完就要关门。
这一举动刺激了希金斯,他肉眼可见地慌张:“等一下,我还没有说完。”
“我已经彻底明白你的意思了,答案是不。”伊洛里只有一只完好的手能用,因此没能一下子关上门。
眼看着连日来一直挂心的人就要从自己面前消失,希金斯情急之下伸手撑住了门,门板发出“砰”的一声响。这举动粗鲁得完全不像他平时的绅士作风,更谈不上冷静。
“嘿,你以为你在干嘛——”
“对、不起。”希金斯咬紧牙关,忍住耻辱感从牙缝里挤出这轻得风一吹就散的道歉。
伊洛里停下动作,挑高了眉,说:“你说什么?”
希金斯双肩都垮了下来,破罐子破摔地说道:“我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你伪善,那伤了你的心,我已经认识到这个错误。”
他又露出那种受伤的神情,犹如只能自己舔舐自己伤口的幼犬,消沉地请求道:“别直接就判我死刑,至少,给我一个解释我为什么会那样想的机会吧。”
伊洛里没说话,目光落在希金斯抵住门的手上。希金斯连忙收回手,背到身后,整个人显得局促不安,像个做错了事、等待老师批评的学生。
伊洛里本来想无视他的请求,按着门把手往回拉,半晌,他松开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这是最后一次我不计较你的冒犯。”
他严肃地睨着希金斯,道:“如果你仍旧秉持你那套荒谬的受害者有罪论,那么,我们就真的到此为止了,不管你再找我多少次,我都不会再听你说一句话。”
“好,这很公平。如果你愿意,那我们现在再去博物馆一趟,我会解释清楚。”希金斯侧过脸,神情认真地招停一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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