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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伊洛里的求饶声不绝于耳。
狄法一改往日的保守做派,情绪激昂,完全不留余地地占有伊洛里,索求不休。
他觉得自己是在养一朵花,而现在,这朵花终于为自己绽放。
等到狄法终于停下,伊洛里已经虚脱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的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和脖颈上,全身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伊洛里张开口,声带发出沙哑的声音:“我想洗澡。”
狄法搂住瘫软的伊洛里,亲亲他的眉睫,“我去吩咐人准备热水,你等一会儿。”
伊洛里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狄法下床离开了,冷空气一下子重新包围住他,他听见狄法走远的脚步声,不知过了多久,浴室传来哗哗流水声。
狄法回来把他抱进浴室。
浴室里雾气氤氲,巨大的浴缸里加了热牛奶,呈现乳白色,细闻有乳香和一些说不出的香料味。
狄法先放好伊洛里,才跟着入水,从后边环抱住他,短硬的胡茬扎得伊洛里的后颈痒痒的。
温暖的热水让伊洛里的精神渐渐恢复,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肚子里面的东西要先弄出来,否则你会难受。”狄法轻语哄着伊洛里岔开腿。
“等一下、嘶……”伊洛里的两条腿甚至颤抖得合不拢,狄法很轻易就将手指伸进去,不一会儿,一股怪异的失禁感从小腹传上来。伊洛里忍耐地咬紧下唇。
伊洛里抬头望着狄法,心中百感交集。一方面,他对狄法将自己逼入这般狼狈境地感到愠怒,对他的过分纠缠感到无从招架;另一方面,他又深知,这便是狄法的爱——浓烈到流血,偏执到令人不寒而栗。
很多抱怨的话在喉头转了好多遍,伊洛里眼皮紧张地眨了好几下,最后只吐得出其中最不痛不痒的控诉,磕磕绊绊道:“你下次可不可以……呃、不要再做这么久了?”
狄法真的很擅长哄骗伊洛里接受过分的要求,有时候这很甜蜜,但到床上时,对脆弱的红血人来说就成为一种负担了。
可惜伊洛里这控诉夹杂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软绵得像一团棉花,毫无杀伤力。
狄法低下头,问:“你讨厌我吗?”
伊洛里一时怔愣住。这怎么又拐到这个话题上?
“不,怎么会是这个意思,我……我并不排斥你,”伊洛里咬住“不排斥”的尾音,低得近乎听不见,“你很好,但有时候太缠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他说不下去了,郁闷地垮了嘴角:“你真是我的克星,可是我又能让你改变什么呢,你一直就是你。”
心情变得不一样的只有我自己而已。
狄法唇角无声地扬起,看透了伊洛里对自己束手无策,扣住他的十指,说:“我爱你。”
因为爱得太热烈,所以控制欲会膨胀。
因为欲念深重,所以会无视你的泪水。
狄法告诉伊洛里,自己会试着自控,但永远不会告诉他,自己对他的爱意只会与日俱增,一直到吞没他为止才罢休。
即使狄法如此理直气壮地用爱堵嘴,伊洛里也终究对他生不起脾气,暗暗说服自己:我早就该明白,狄法表达感情的方式本就和自己不一样,这再正常不过了,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呢。
在伊洛里纠结着自己是不是对狄法太没有底线之时,狄法触摸他后背上蛛网般分布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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