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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是,我已经把新一卷的故事大纲写好一半,但是卡住了,我正需要这种刺激。”
最后一句话显然挑起了希金斯的好奇心,他仍旧不转过脸,但耳朵细微地耸动了一下。
伊洛里瞧见,心知希金斯一直期待杰里米回归冒险,也不藏着掖着,坦率道:“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能告诉你新故事是关于杰里米跌入大海后,意外被海浪冲入一个埋葬了古代大机械师的暗礁洞穴……”
他娓娓讲起接下来的故事发展方向,引得希金斯听入神。
听到一半,希金斯忍不住插嘴,“在主墓室应该设置更多致命的机关,可以是布满尖刺的陷阱或者散布毒气的喷气装置,最好能让杰里米利用起自身能力脱困。”
伊洛里停下来,有几分意外,“我正是这么打算的,没料到我们想一块去了。”
他顿了顿,接着道:“我一直想说了,你对于小说的看法似乎分外独特,就我所知,没多少人跟你一样热爱构思一个故事。”
希金斯这人其实是个矛盾集合体,一方面自持理智、坚信蓝血生而高贵,但另一方面又有格外细腻的一面,对待文艺像对待金子一般珍惜,甚至不惜跟看不上的红血人往来。
也是看在他真心喜欢故事的份上,伊洛里才暂且容忍他的盛气凌人,没立刻离席。
希金斯抿起嘴唇,轻咳一声,口是心非地掩饰自己的高兴,说:“这只不过是有一定审美能力的人都应该想到的基本情节,如果想不到,那是他们无能。”
“好,不管你怎么说。”
对上伊洛里含笑的碧眸,希金斯心头莫名泛起一圈圈涟漪,有些心烦意乱地把鳕鱼排划得乱糟。
大概四十分钟后,随着希金斯讲究地把刀叉整齐码放回餐巾上,这餐堪比考验的饭在尴尬、紧绷和两人偶尔的交谈中还算顺利地结束了。
希金斯把一张支票放在账单本上,还给服务生,同时让他去门外拦停一辆出租车。
金发贵公子掀起一线眼皮,瞟了眼腕表上转动的时针,一本正经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准备好出发了吗?”
伊洛里失笑摊手,“如果你指的是我做好心理准备跟你同乘,并且中途不会跳车逃跑,那么我想是的。”
希金斯戴正礼帽,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呵呵,真好笑的冷笑话。”
傍晚时分,王都博物馆在紫红色的晚霞下显得格外庄重而神秘,夕阳洒在历经岁月洗礼的外墙上,为这座宏伟建筑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金色纱幔。
熙攘人群在大门进出,从那些人身旁经过,能听见他们都在忍不住讨论展览。
“看见骸骨那一刻,我头一次这么激动,那可是我们先祖留下来的痕迹。”
“还有那些精巧的研钵和坩埚,你瞧见了吗?没亲眼看见都不敢相信居然这么早之前人类就开始炼药了。”
希金斯停下脚步,微微侧身,望向落在后面的伊洛里。他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宣传册,似乎在认真权衡哪些展品是不可错过的。
风吹动他额前细碎的卷发,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拉长了,变得悠长而隽永。
即使用最苛刻的眼光打量,希金斯依旧不得不承认伊洛里容貌俊秀,是位文质彬彬的学者。
“怎么忽然不走了?”伊洛里抬头,奇怪地问希金斯。
希金斯使了个眼色,瞥向入口处一群吵闹的孩子,在队伍最前列,几个年轻的老师在试图维持秩序,让他们安静。
他毒舌道:“伊洛里,看来今天你我都噩运缠身,不得不跟一堆小不点噪音制造机一起参观古物了。”
不耐烦的脾气,对小孩子也都一视同仁。
伊洛里扶额,表情有些复杂,“我发现,你似乎总对任何事情都不满意呢,挑剔的希金斯先生。”
希金斯冷哼一声,说得理直气壮,“作为一个拥有八分之一的妖精血统的蓝血人,你不该指望我能有什么风度,或者对这个世界有任何好印象。”
妖精,众所周知,他们是精通机械的一把好手、天生的工匠和愤世嫉俗的厌世者。
显然,希金斯分别继承了蓝血人和妖精身上最惹人讨厌的两种特质,成为了一个自命不凡的冷漠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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