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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chuáng上的时候还不觉得,走起路来靳舟才是疼得要命。
他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杨时屿的身上,哼哼唧唧道:“好疼啊,老婆。”
杨时屿显然是懒得跟伤患计较,任由靳舟怎么喊老婆,他也不生气,只道:“知道疼就老实点。”
单人病房的卫生间非常宽敞,还配备了智能马桶。
靳舟右脚着力,从杨时屿肩上收回胳膊,解开了病号服的裤腰带。
在掏鸟之前,他看向身旁的杨时屿,问:“你不回避一下吗?”
如果杨时屿非要看,靳舟也不是不给看。
虽然比自家老婆的小了一丢丢,但俗话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他也没想要藏着掖着,反正总有一天,他会让杨时屿彻底爱上。
谁知杨时屿压根没看他的裤裆,用下巴指了指马桶,道:“坐着上,站着容易摔。”
“什么?”靳舟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压根不敢相信杨时屿竟然让他坐着尿尿。
“如果不小心摔倒,”杨时屿毫不理会靳舟的震惊,“伤口可能会撕裂。”
“不是,这是伤不伤口的问题吗?”靳舟瞪眼道,“我可是个纯爷们儿!”
站还是坐,这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靳舟坚决不会让步,否则他日后还怎么在杨时屿面前抬起头来?
然而决心和行动总是有差距,靳舟的刀伤确实有点疼,他想要反抗也没敢用力,于是就这样被杨时屿扒了裤子,按在了马桶上。
“上吧。”杨时屿淡淡道。
“我就是憋死我也不上!”靳舟忿忿地瞪着杨时屿。
话虽如此,输液对膀胱造成的压力可真是不小。
靳舟越发觉得不妙,想要站起来吧,却又被杨时屿按着肩膀。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人怕不是在报复他当众叫他老婆吧?
表面上既配合又耐心,背地里竟然这么折磨他!
“你确定想憋死?”杨时屿垂着眼眸,事不关己似的问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靳舟咬了咬牙,只当今天的事从未发生过。
卫生间外,病房里的另一边。
虎子手捧着饭盒,咽下嘴里的饭菜,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小武:“你说,有没有可能嫂子其实不是嫂子?”
“不是嫂子,难不成还是弟妹吗?”小武专心扒拉着饭菜,没听懂虎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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