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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住崔命双腿曲着的膝下,阴茎狠狠没入往外汩汩冒水的小穴,让崔命像失了重心般往下坠着。
“裴……”
她好不容易溢出个字来,又被裴湛装模作样地松手吓唬。
裴湛像是要将她体内的水液全都榨干才肯罢休,崔命只觉像从云端又堕于地狱,快感变成煎熬的折磨。
“…我恨你。”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越想越气,张嘴咬在男人的肩上,留下道牙印。
裴湛面上满是一副不在意,冷笑一声,浑然不觉痛似的,“随你。”
他放开手,单手按着崔命的臀部,将紧密相连的交合处贴得更近,让崔命摇摇欲坠的,往下吃他的性器。
他迈着步伐朝罗汉榻走去,故意走得慢,那根炙热在里头贴着肉壁搅着,等折磨得崔命蜷缩着脚趾又泄了一回后,裴湛才拔出阴茎,将她放下,让她背过身去扶着窗棂。
裴湛掰开她的腿,粗硬的性器再度挤进了那狭小的穴口,崔命刚有点力气的腰又立刻酥软了下去。
里面的穴肉一颤一颤地吮吸裴湛的阴茎,裴湛就着惯力抽插着水汪汪的春穴,紧缠的媚肉被他又深又狠地撞开,清晰的水声在交合处不断响起,腥甜淫靡的水液四处飞溅。
裴湛绷紧下颚,嫩穴绞着他的阴茎,让他爽得发麻,他皱着眉,唇却弧起笑着,“咬得我那么紧,看来他们两个还不如我呢。”
崔命早就被他彻底肏开了。她的皮肤像刚被泡出的藕粉一样,白里带着浅浅的粉色。
这样饱受爱欲滋养的模样,让裴湛又恨又无奈,他恶虐地用指腹挑弄着花蒂,往日在兵器上打交道的指腹,如今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游走着,撩开闭合的瓣肉,触上那被隐晦护着的花蒂。
花蒂在他的掌下被挑弄得充血,他只是缓慢轻轻的揉弄,就能得到崔命忽然弓腰尖叫的反应。
裴湛贴在她的耳边,“叫那么大声,想让门外的侍卫都听到,进来一起肏你吗?”
长发恰如脆弱的花瓣散落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她微微侧过脸,呜呜地蹙眉低吟着,什么淫言秽语都听不清,脑袋里只有裴湛撞入带出的水声。
纵然裴湛不过是在吓唬她,门外的人早就被他撤走了,可看她这幅不清醒的模样,他心头的闷火实在难消。
“小心了。”他不经意地将崔命的手往一旁的炕几带去,“这套茶具世间仅有一套,你若是弄碎了,怕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侯府了。”
崔命掀起眼皮去看,身后却蓦然被深深撞入,整个人都伏在炕几上。
裴湛嘴角噙笑,下身压着崔命的臀,像公狗一样不断挺胯。
他抱住崔命的身体,两只手掌上下抚弄她敏感的地带,他入得愈发激烈,像要将崔命顶翻一般。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见瓷器滚落地面碎落的声音。
身后的灼热仍然在她甬道里抽动,崔命昏昏沉沉的攥着炕几边角,听见裴湛道:“看来你真的很想被我关起来肏一辈子还债啊…”
“…你是故意的!”
“是或不是,也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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