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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起立,可耻地发胀。
冬季昼短夜长,落地窗外亮起路灯和车灯,忙碌的商务精英们从事不同的工作,陈夕加班做不道德的工作。
他的脸贴手贴在落地窗上,没系扣子的衬衫在窗前摇摆,西裤堆在脚下。
“林哥我冷。”
林奕然抬起他的腿放在肩膀,陈夕仅剩一只脚在地上。二人身高差了半头,他们之前操作过这种形态,只有陈夕环住林奕然脖颈,踮起脚才不会摔。
“动起来就不会冷了。”
陈夕弄脏了落地窗。
林奕然将他放回办公桌儿上,怕红肿的屁股被磨伤,非常体贴地将西服垫在下面。
1号长腿勾住他的腰,挑衅道:“玩angrysex就要进行到底,半途而废算什么,心疼我啊?”
林奕然不听他的鬼话,轻轻碰了下脖颈勒出的红痕,说:“不做了,破皮了。”
1号猛然向前,舒爽地蜷起脚指,仿若被弄伤的不是他的身体。
“弄我,我喜欢这样。”
1号不怕疼,林奕然替陈夕心疼。
林奕然扯了几张湿巾擦拭陈夕身上的反光处,故意说难听的:“不弄了,你嫌我脏,我也嫌你。”
1号像没骨头似往林奕然身上倒,纤长的睫毛遮住狡黠的眼,将他的dirtytalk还给他:“为了不让我走,用提成压着,自己说你脏不脏。”
利齿咬上腹肌,逐渐下移。
“干了一堆脏活儿,你有什么资格嫌我啊。”
“脏狗。”
1号半眯着眼,将欲望入喉,喉管撑大、缩小、满到胀痛。
时间太久,脸部肌肉很酸,唾液从唇角拉丝儿淌到地上。
舌尖扫过溢出唇边儿的污渍,陈夕慵懒地伸出爪子要抱抱,林奕然让他“吐出来”。
陈夕咽下去了。
“……”
林奕然将他抱到座椅上系扣子,陈夕点了支烟,事后悟人生哲理:“反复推进有效缔结,无限索取极致满足。”
“做这个就跟签关键客户一样,都是为了爽。”
“有钱赚有男人睡,干嘛要走呢。”
那天过后,陈夕没再提离职,但每夜都在要,仿若离开几把就不能活。
季度末,林奕然连轴转了几天,有天在车里睡的。回家后,陈夕当着他的面,将玩具放在身体里跑出门。
林奕然羽绒服都没穿就追上去,主电梯刚下去,备用电梯停在1楼。林奕然心急如焚,下电梯后跑到车位,陈夕在车里刚点火。点火后不踩刹车拔不出车钥匙,林奕然按住陈夕解皮带,陈夕猛关车门挡开他的手,眼中透着疯,“怎么,怕我肇事,弄坏你新买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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