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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个人就长这样。”

咒灵开口了。

声音就跟它现在外表四五岁的那样稚嫩里透着软糯，乖巧的眨着眼睛对她伸出了手，“想抱。”

家入硝子：“……”

从学会了反转术式，已经见识过物种多样性的她什么没见识过？但……

——真没见过这样的啊！

入江正一的脸本来就长得偏幼，再变成真正的幼儿时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圆滚滚又水汪汪的盯着你看，这样子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别说直观的家入硝子，就连旁观者夏油杰都晃了神。

在家入硝子真的要动手去抱它的时候，五条悟拦住了她。

被冰冷粘液触碰到的家入硝子瞬间的冷静下来，随后看着自己手上皮肤沾染着的东西，眸光瞬间的清醒过来，她毫不犹豫的用衣服裹住手上的粘液，在粘液依附衣服的同时立刻丢在地上。

瞬间，红色粘液就将整个衣服吞噬。

夏油杰也被她这一连串快速的动作里清醒过来。

求抱失败的咒灵泪眼汪汪的看向五条悟，声音都变得可怜兮兮：“想抱……”

“别费心思了，我是不会被你迷惑的。”

“……”

见被拆穿，咒灵立刻收起脸上虚假的表情，望着五条悟的瞳眸里怨恨都浓稠的几乎实质化了，“你为什么没有被影响？为什么？”

“你的诅咒由始至终就没有触碰到老子，这双眼睛是不会被假象欺骗的！”

五条悟指着自己的六眼。

如果它是在咒术世界诞生的咒灵，那么至少会知道咒术师的存在，也能从其它咒灵那里知道六眼，只是它是诞生于异世界的，它只知道自己无往不利的眼睛在他这里吃了亏。

有智商，但也没那么多智商的咒灵这时才想起来要逃走。

只是，在三人都清醒的情况下逃走是完全不可能的。

更何况夏油杰能将没有战斗力的它直接变成咒灵玉。

这也太顺利了吧？

看着手里面咒灵玉的夏油杰都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完成了绿色蘑菇说的任务，会不会这个咒灵本身有什么问题？毕竟它的长相跟那个视频里的青年一样。

“杰，老子感觉这玩意在侵蚀我的无下限了。”

五条悟突然地开口。

家入硝子虽然没说话，但也安静的看着他。

“……”

现在只有他调服这咒灵，才知道怎么消除掉悟身上的粘液，可这样做，就意味着他要在他们的面前吞掉咒灵玉……

他从来都是避开着他们的。

被两人注视着的夏油杰嘴中泛着苦涩的味道。

他的自尊不允许让自己的狼狈被他们看到，这样会让他有种自己会被可怜的感觉，虽然他知道悟跟硝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

夏油杰看着手中巴掌大的咒灵，在犹豫了很久，也或者只有那么一瞬间，他抬起头看向两人，细长的眼睛里面有着压抑许久的厌恶：“在这之前，我想向你们说一件事，我……”

五条悟和家入硝子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他整理好言语。

“咒灵玉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没味道，它……就像是擦拭过呕吐物的抹布，我每次在吞服过后就会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进食，口中全是那种恶心的味道……”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情况，这样的剖白的话直到生命的结尾，也不一定能从他的口中得知。

在这期间，他会伪装的很好，若无其事的跟他们讨论着怎样的翘课去东京市中心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