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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官知道师父是好意,但他是万万不敢让师父插手的。连二师兄逃亡途中都忍不住插一句嘴,“师父,您连灶王爷都画不像,还要画什么啊?”
老师父看到这拆台的乌鸦嘴就觉得要折寿,“我与你小师弟说话,你又插什么嘴?”
陈官见他们聊上了,趁势溜走,一个闪身便来到了灶房,拱手道:“大师兄,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大师兄有心调侃他几句,但又怕小师弟脸皮薄,经不起逗,便抛了两个洋芋过去让他削皮切丝。待他上手了,这才问:“跟大师兄说说,什么情况?”
大师兄为人沉稳可靠,陈官一直拿他当兄长,倒是不介意将烦恼说与他听。只是事关隋姑娘清誉,他自己都还未与对方分说明白,如何能与旁人细说?
“你啊,越认真、越放在心上,越像个锯嘴葫芦。”大师兄笑着打趣,“什么时候把你那些君子之仪都放一放,你什么时候也就入世了。”
倒是佩兰阿姐为陈官说了句公道话,“我瞧着官儿这样挺好的,哪像你们,一个个都是大老粗。那七尺男儿呀遍地走,但就是世间难得知心人。”
大师兄为自己叫屈,“我也心细着呢。”
“是是是。”佩兰嘴上敷衍他,但拿着帕子给他擦汗的动作,却温柔细致,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叫大师兄见了,立刻便将小师弟抛到了脑后。
陈官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低头认真切丝,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他不知道,佩兰阿姐之所以笑,是因为想起了一件旧事,这事情他也有份。
当初她要与前头那位和离,虽说撑住了没有低头,可一个小小的女子,把傲骨打碎了都称不了几两。夫家贬斥她,娘家也觉得丢了大脸,她自幼跟着秀才阿爹读过的书,竟都成了她的罪证。
她不信邪,脱了一层皮也要从那高高的院墙里走出来,不论旁人说什么都认了。
谁知道呢,谁知道那坊间传闻里高高在上的仙长,会偷偷下凡来,去套她前夫的麻袋。在佩兰看来,陈官做过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大抵便是帮着他大师兄去打人了。
当时她这夫君说他们都是仙长,她根本不信。
仙长是不会套别人麻袋的,他们会法术。她这夫君便说,他不是不会法术,是因为套麻烦揍人比较实在。
小师弟都没有反对呢。
当年的小师弟,如今也已经长大了啊。也是幸好没有被这些不靠谱的兄长们带歪,否则连佩兰都会遗憾。
这师门里,总得有一个符合仙君模样的吧?
陈官不知道自己还承担着佩兰阿姐对仙君的所有期盼,他一边切丝,一边在想隋姑娘。隋姑娘到底看到哪个男子的画像了呢?
与此同时,九州府,明月楼。
万宝珠过完年又回到这里与菡萏仙子吃茶,她从嵇惟安手里拿回自己的鸣匣,没有说什么,只吩咐后头坐着的老夫子,道:“先生记下了吗?”
老夫子头也不抬地奋笔疾书,“记下了,都记下了。”
嵇惟安挑眉,“难怪你那么爽快地把鸣匣借与我,原来是拿我来采风写戏本子?我虽不介意,少当家就不怕隋仙子杀上门来?”
万宝珠笑盈盈地拿起酒杯,“放心,反派是你又不是她,她好着呢。”
嵇惟安都要被她气笑了,这黑心肠的女人,简直是要把他榨干净了才罢手。但说后悔吧,嵇惟安也不后悔,上了贼船哪有下来的?
他喜欢共沉沦。
“可说好了,所有戏本子都得让我过目才行,我愿意演的,才能演。”嵇惟安大喇喇地在两人面前坐下,又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说是来喝茶的,三人没一个真的在喝茶,酒倒是续了一壶了。
菡萏仙子慢悠悠开口,“那你想演什么?”
嵇惟安勾起嘴角,“反派咯,正人君子多无趣?不是要添新人了吗?我演杀他的那个吧,再坏一点也无不可。”
“你乐意就好,我不反对。”万宝珠笑着眯起眼来,神色中透着思量。按嵇惟安的话来说,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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