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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去。”年牧归低头盯着他。
也许是分开太久了,年牧归现在格外小心眼,有个风吹草动便警惕起来,像时刻守护食物的猛兽。
跟之前可是大不相同了。
许昭爱死他现在这个样子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摇摇头说:“那便不去了,咱们回家。”
年牧归在他嘴唇上亲了亲,这么一句话便被哄好了。
他现在真是离不开自家夫人了。
北漠到京城几千里路,年牧归来时连换好几匹马,日夜不停也用了四五日才到,回去时他们坐的是马车,估摸着要走上十天半个月的。
鸣珂留在京城,跟着来的是小乙,许昭看他没什么事,也算是放心了。
那天晚上的场景,他做梦总会梦到,白天都不敢细想。
边境这几里路有些崎岖,许昭坐马车里颠了一整天,赶紧屁股都麻了。
他不停地换着姿势,又悄悄挪挪屁股,两边交替着受力。
也不知道京城怎么样了,怕耽误太久,许昭硬是忍着也不说难受。
年牧归看着他在旁边咕蛹,问他,“还疼?”
“都三日了,还疼么,里头还是外头?”
许昭猛地趴过去,伸手捂住年牧归的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是那个,我早就不疼了!”
年牧归笑着点点头,拍拍他的手背,“行,知道了,你别抠我嘴。”
许昭松开他,朝他挪挪屁股,脑袋轻轻靠在他肩膀上。
“只是有点累了,我靠着你睡会。”
“是颠得累了吧?”年牧归用手在许昭后腰上轻轻揉着,“前面有驿站,叫他们停车,明天再赶路。”
“会不会耽误京城的事?”许昭认真看着他。
年牧归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不会,咱们在路上走一年都没事,京城没人敢说一个字。”
我老公哦。
许昭心里有些小小的自豪,抬脸在年牧归嘴上也亲了一口,“那便歇会吧,屁股都快颠坏了,相公。”
年牧归在他腰上抓了一把,正色道:“颠坏了?那可不行。”
这家驿站依然是边境风格,设施很简陋,床榻也硬。
许昭方才还高风亮节呢,这会又娇气起来,嫌躺着硌得慌。
年牧归没等他闹完,一手把他提溜起来,放自己身上了,“相公给你当垫子。”
这垫子不错,热呼呼的,还很有弹性。
许昭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心满意足地趴着年牧归身上,耳朵正好放在他胸口上。
扑通——扑通——
很有力的心跳。
很安心。
“好听么?”年牧归问他,
这么一说话,胸口有规律地震动着,弄得许昭半边身子都有点麻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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