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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牧归顺着他脸颊滑过的指尖…
许昭感觉腿上软了又软,要不是年牧归膝盖托着,恐怕马上就能出溜到地上去。
更要命的是,他甚至感受到了年牧归膝盖上越来越清晰的湿润感。
不是,出汗了吧?
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变化,耳朵瞬间烧了起来。
不是出汗…
这种情况本来也没有多么难为情,关键是,他现在还衣着整齐地站在年牧归面前,这和在床榻上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年牧归的手指在他脸颊上慢慢滑过,停在嘴角处,在嘴唇上用力碾了过去。
许昭觉得腿上更软了。
手指滑进嘴里的时候,许昭忍不住哼了一声。
年牧归常年拿兵器,指腹有些粗糙,茧子磨到许昭的嘴唇内侧,叫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指尖一用力,许昭的牙关被轻轻推开,任由他一个个触摸过去。
年牧归比他高很多,许昭又站不住,这会使劲仰着头,去迎合年牧归的动作。
他觉得自己这幅样子一定十分狼狈。
肚子上一阵发热,许昭又费力仰了仰头。
粗糙的指腹触感异常清晰,连带着他肩膀都有些颤抖。
许昭混乱地呼吸着,伸出舌尖,在年牧归指腹上勾了勾。
只一闪而过的动作,却像勾进来一个野兽,仿佛在门口蓄势待发,就等着里面的小东西自己露出头来。
许昭迅速收回舌头,却无法阻挡年牧归的手指,连带着整个舌尖都被翻搅碾揉,粗糙的指腹在舌面上带起一阵痒意。
他像是彻底软了,只能紧紧抓着年牧归,像是一刻也不能跟他分开。
夜已深,瓦舍生意到了最热闹的时候,前厅的欢笑混成一团,丝竹声起,应当是今晚的表演开始了。
无论秋风怎样萧瑟,这里都是暖意溶溶,香气袭人。
三楼的客房门紧紧关着,没有上锁,也没人敢进去。
这层楼仿佛被欢声笑语托举着,飘飘然,叫人觉得自己喝醉了。
门后面的墙边,年牧归松开膝盖,许昭一面吮吸着他的手指,一面支撑不住地滑跪到了地上。
他蒙着眼,心里很不安,只能紧紧依靠着那根指头,用手攥紧他的手腕。
年牧归松开手,手指退了出来。
许昭又没了依靠,急忙向前凑过去,伸手在空中乱摸,抓住了年牧归的外衫下摆。
他仰着头,不知道年牧归在干什么,只能这样仰着头,等着。
客房里很香,老板娘安排的很细致,觉得普通熏香太过俗气,花大价钱叫人定制了一种香,据说掺了数十种花露在里面,而且每个季节的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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