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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骂几句,珍珠,”年牧归颠着他迈进门槛,“喜欢听你骂我。”
年牧归这回太霸道,白日里欺负人,许昭说什么也要还回去。
他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一手打扇子,一手拿着小银叉扎西瓜吃,“这金鱼池要定期清理,旁边的琉璃瓦片也要再砌一遍,如此便辛苦相公啦!”
年牧归拿着渔网,从金鱼池里捞出些落叶,抬手擦了擦汗。
平日里这活都有人做,他甚至不知道这落叶还要人来捞,心道这小祖宗真会折腾人。
“西瓜甜么?”年牧归看了他一眼。
“甜!可甜啦!”
许昭晃悠着脚,示意年牧归,“相公,那个边上还有,得捞干净。”
年牧归挥舞着渔网,在许昭说的那里胡乱捞捞,道:“珍珠,你相公渴了。”
“哦,”许昭一脸关切,“旁边桌上有晾好的水,相公喝了再干吧。”
年牧归啧啧两声,转头盯着他,“许珍珠,再装傻还收拾你。”
许昭嘿嘿笑着,麻溜地从躺椅上蹦下来,叉起一大块西瓜,跑过来塞进年牧归嘴里。
“甜不甜?”许昭问。
“不如你甜,”年牧归挽挽袖子,“继续干活哎。”
“这当你许珍珠的相公,怎么比当摄政王还累?”
他搬来一沓琉璃瓦片,开始在池边贴。
孟庭窗跟年宜过来,头一句便是,“哟,咱们王爷怎么干起这活来了?”
自打上回宫变,他便又回了京城,一来护驾有功,二来孟家根基深厚,也一直忠心耿耿,未曾掺和过什么争斗,如今安心做着他的小侯爷,成天玩玩逛逛,很是快活。
年牧归见他过来,也不起身,直接扔来一把锤头,“来得正好,干活。”
许昭叫人又搬来一把躺椅,跟年宜并排躺着,几个大平盘放在中间,里面摆满了冰凉的水果。
躺椅轻轻摇晃,日子悠长,总要慢慢地过。
年宜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上面是阿钏的署名,“有人送到摄政王府的,叫我们带来了,给你的。”
阿钏的字很清秀,许昭打开信封,还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没想到他没上过学,竟然会写这么好看的字,跟打印似的。
阿钏叫他“珍珠”,问了几句近况,又在信里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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